顾苍也不客气，继续接过来，却没急着投，而是将抓着鱼的熊掌往前伸了伸。
哗啦啦……中华白海豚们也往前探了探，紧紧盯着顾苍的熊掌，看起来垂涎欲滴，也不知道是想吃熊掌，还是想吃熊掌，亦或是想吃熊掌。
“别的大熊猫我不知道，但苍苍……绝对很聪明，看这一招，分明是挑逗白海豚呢，这一幕看得好熟悉来着，感觉跟我们家那熊孩子一样……”
“爸爸你说什么？”
“诶呀宝贝你怎么也来啦？”
……
且不谈那逗比的熊爹熊孩子。
顾苍攥着小鱼在岸上左摇右晃装模作样地考虑了很久之后，终于，在中华白海豚们下意识地想要去看他下一刻转移到什么地方的时候，他嗖地一下将小鱼丢了出去。
小鱼在空中飞着，并非抛物线，而是一条直线，精准地越过几个中华白海豚的身体，被海豚群中的粉海豚妮妮一口咬中。
吞下。
旁边传来鼓掌声，纷纷感叹一熊一豚的精密配合。
顾苍觉得自己玩上瘾了，这次也不用李恒将小鱼递过来，他直接跑过去，抓了一只小鱼在手里面，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将几个中华白海豚绕晕之后，将小鱼丢给粉海豚妮妮。
“苍苍太贱了，我喜欢！”
“原本我还以为大熊猫只有蠢萌和呆萌，原来……它们还有贱萌。”
“水至清则无鱼，熊至贱则无敌也！”
这一声声感叹，犹如熊的BGM，在这个BGM中，没有一个中华白海豚能够拦截住顾苍的投射，一脸六七次，小鱼全落入粉海豚妮妮的肚子里。
这事儿放智商低的动物群里都要闹翻，更何况是中华白海豚。
最终折腾过几次之后，其他的中华白海豚学聪明了，也不分散了，干脆就紧紧地将粉海豚妮妮围堵在中间，继续齐刷刷地盯着顾苍。
顾苍也有点不好意思。
于是他又拿起一条小鱼，当着一群中华白海豚的面，用力一丢，丢出一个抛物线，远远地飞过小群体，落入远处的水面。
噗通。
还溅起不小的水花。
中华白海豚们茫然了……卧槽你个熊孩子怎么不按剧本出牌？
但这个迟疑仅仅是一瞬间，瞬间之后，中华白海豚们离开妮妮的身边，冲向落在水中正摇摆着尾巴想要逃离的小鱼。
展开一番争夺战，而顾苍，继续挑起小鱼来喂食粉海豚妮妮。
“这智商，比我还高了！”
“这一定是个变种熊猫，不，兴许是国家培养出来的大熊猫特工！一定是这样！”
“恭喜你盲生，发现了华点！”
又喂了一阵儿之后，李恒终于看不下去了，当顾苍再次将熊爪子伸过来的时候，他将小桶拿开，然后摆摆手说道：“苍苍你再这么弄，会让妮妮遭到驱逐的。”
顾苍动作一僵，心想也是，然后就讪讪地将熊掌缩了回来，看向秦伊人。
秦伊人急忙掏出小手巾，给他擦了擦爪子。
完了后说道：“苍苍，咱们去那边休息一下，看看等妮妮它们吃完之后，给我们表演。”
另一边是个小台子，供休息的地方，离游客席位非常近。
韩子瑶和王秋与已经在那里了。
只是，王秋与跪坐在那里，背对着水池，面向游客，似乎在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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