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手上,向上看,男人薄唇紧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喂”,焦蕉叫了他一声,有点撒娇的意味,“我冷了。”
方屿行回过神看他,眼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不过焦蕉可懒得去猜,眉心一皱,又凶巴巴地重复一遍“我说我冷”
这次未等说完,他便落入一个不太温暖的怀抱。
平时他总是嘲笑方屿行精力旺盛,哪哪都是热的,现在他的怀抱不再温暖,焦蕉却又不满意了。
“你也冷啊”
措辞半天,焦蕉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反倒问了这么一句四不像的话。
他感到肩上沉甸甸的重量,方屿行应该是点了点头。
“冷”,落在他耳畔的话泛着寒意,又有些颤抖,“今天下雪了,很冷。”
同样是一句四不像的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焦蕉竟然有点想哭。
“冷就多穿几件啊,连外套都不穿,能不冷吗”他带着哭腔锤了下男人的肩。
棉衣太累赘了,不方便穿梭在狂风暴雪里找人,就被随手扔在了某根树枝上。
方屿行没解释,只连连回了两个好,说自己下次一定记得。
“宝宝没事吗”他问。
“没事,挺顽强的”,焦蕉弯了弯唇角,看向自己隆起的小腹,“跟着我跑了那么久都没事。”
方屿行目光追随着他的目光,同样落在那圆滚滚的肚皮上,低声说“谢谢你们。”
“又来了”,焦蕉瞬间不耐烦起来,“你怎么总是说这句,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就不能换句新鲜的吗”
方屿行微微愣了下,目光从他小腹上移开,昏暗的车厢里,他眼里只有一个焦蕉。
“那就换成我爱你吧。”
焦蕉的脸蛋倏地一下就红了。
这可是警车,而且车里又不光他们俩。
“咳有什么话等做完笔录再说。”前头开车的警官见空气忽然凝固,插了这么一句嘴。
然后车里就再也没人说话。
到了安陀山附近小乡镇的警局,还没下车,大老远就有个人影迎了过来。
“梁乔”焦蕉下车,“你怎么也跟来了”
比起方屿行和蒋其,梁乔要激动很多,眼角也有泪痕,见到焦蕉没事,几乎有些语无伦次,深呼吸好几次,又围着焦蕉转了好几圈,确认焦蕉真的没事之后才拍着胸口平定下来。
“梁乔”,焦蕉疑惑地看向他,“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为什么一直强调不要我靠近安陀山,你是怎么知道的,谢非会带我来安陀山。”
“谢非”梁乔瞪大了双眼,“不是谢云”
这时,后头的警车赶到,警察铐着谢非下来,和梁乔打了个照面。
“怎么会”
梁乔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会是谢非呢那谢云又去了哪
不一样了人和事都与上辈子发生了偏移,轨迹被改变了。
不过幸好焦蕉没事,距离圣诞节结束只剩两个小时,等今天过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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