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弦一柱思华年(一)_在农言商(纯百gl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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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就要被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打动,下一刻,她狠狠甩开外族女人的手,指着她咬牙切齿道:“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的亲姊姊是死于你的族人之手,也许你是无辜的,但我亲姊何尝不是?你身上留着你那肮脏暴戾的族人之血,我对你的厌恶不比对我那院中名存实亡的亲人少!别跟着我!”

  华年背着行李来到院中,路过华丰时将他被卸的两条胳膊安了回去,她抬头冷冷盯了一眼自己的父母,轰散围观的左邻右舍,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华母惊讶之下,连带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度:“年儿!你要去哪儿?!”

  华年没有回头,一直往院外走。“我的好兄长不是容不下我么?不劳他费心嫁我出去,我这就走,永不会再回来。”

  华母急得追上去,道:“胡说甚?你一个女娃,走到外面能做甚!别忤逆了,快随我回去!”

  华母追得愈急,华年就跑得愈快,她年纪轻腿又长,没迈几步就将华母遥遥甩在身后,待二人离了有二十余步距离,华年站在院外,对着华家、对着整座麻木不仁的村庄、亦是对着不公的天道立誓:

  “天下之大,自有我容身之处,这十几年如一日没盼头的日子我是活够了,清莲居士所说不假,倘若不为自己争一争,我就妄来人间一趟,我贴补家用身高力大尚要受你们的鸟气,可见寻常女子是如何艰难地过活,待我到外面闯一番事绩,若是富余,就叫天下瞧一瞧,女子亦是活身活血志气天高的人!”

  说罢华年转身义无反顾地遁入茫茫黑夜,独留其后华母兀自发着呆。

  华丰依旧在院中哀嚎不止,手臂虽已接回,钻骨的疼痛却仍未消散,从小到大未受得疼的人经此一遭,身上衣物早被冷汗裹湿,要死要活地在地上撒泼讨说法。

  “疼死我了,爹,你可得打她一顿!我若断了臂,日后谁孝敬你二老呢?哎呦喂,疼死我了!”

  华母还要去追,华父远远看见,在院中呵斥住她,道:“还去追那个孽障作甚!让她去,我倒要瞧瞧她撑得过几时!”

  华父最忌讳家丑外扬,他好脸面,纵使家中再如何不堪,只要不叫外人知道,他就能坐视不管任其发酵。如今女儿殴打其兄长忤逆他的事全村皆知,华父挂不住面子,心里正生华年的气,气她为何不忍气吞声任他们宰割,气她目无尊长欺兄灭父,华父心道,如此逆女,让她在外边饿上几天权当惩戒也好!

  倒是外族女人从屋中出来,寻着华年离去的方向就要追过去,华父一见,忙和华母一起将人锁进华年屋中,这可是他们买回来给老华家传宗接代的女人,可不能放她跑了。

  “她身上伤寒几时好?”

  “寻常也得养上七日。”

  “那便七日之后,让丰儿与她行房,早些有,我们也能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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