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几下自己的额头,花了几秒冷静自己的情绪,接着二话不说立刻飞速上楼。
不管怎样他都要解释清楚,不能让曲何误会。本来自己的形象就风雨飘摇,现在更是半只脚踩进了下水道,不管!十万头牛也要拉回来!
曲何丢了根雕,后知后觉有些后悔,毕竟自己忙活了一个星期,这样扔掉不如打水漂还能听个响。
不过他更没心情捡回去,低头时发现手机一直闪烁不停,他拐进三楼男厕隔间接了起来。
“喂?”
“你好,请问是何萍女士的家属吗?”
“我是他儿子。”
“是这样的,你母亲心肌缺血陷入昏迷,现在在xx医院……”
曲何往医院赶的时候,突然回忆起他小时候,大概在小学四年级,班里有个小霸王总是组织小团体欺负同学,过分时还会扒人衣服甚至把人推进厕所坑里。
曲何也挨过打,但只有那么一两次,就被何萍发现。
然后泼妇一样的何萍把那群小孩扒的光溜溜拽着挨个班里展览,一边大喊大叫高声宣扬这群鸡-巴还没长全的败类已经开始干校园霸凌这种非法勾当了,然后在那些孩子的家长到来时又扯着尖锐的嗓门开始比拼国骂速度。
曲何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祖宗十八代有哪些人了。
托何萍的福,那之后再也没人欺负过曲何,但也同时再也没人敢和他玩。
大家都说他有一个怪物妈,其他的家长再见识到何萍的素质底线之后纷纷让自己的孩子一定要离曲何远点,妈都那样,教出来的孩子能好到哪里去?
很多记忆的洪流里都裹挟着伤痛,偏偏如同狗皮膏药一样顽固坚强的贴在人的脑海,在越想忘记的时候就越发深刻鲜明。
曲何心想,也许他活了这十几年中,会有那么一两天何萍是把他当人看甚至当亲人看的。只不过藏在尖酸刻薄的细枝末节里,埋藏在恶毒与记恨之后,被忽略掉了。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让曲何很不适应,在看到何萍那张苍白阴翳泛着青黑色的脸时这种不适达到了极点。
医药费并不少,甚至动用了他大姑给他的那笔救命钱。
曲何看着缴费单,有些怀疑这是何萍故意惩罚自己没有那钱给她买衣服的报应。
“你是曲何?”
一个护士看到曲何,表情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昏迷那女人竟然有个这么大还挺帅的儿子。
“您好。”曲何冲她礼貌点头。
“你去5-13专家门诊,侯大夫好像有事儿要交代。”
曲何听话的过去,眉头却蹙了起来。
心肌缺血是很严重的病,常见死人。无论何萍再怎么不受人待见,他不希望这个人死掉。
曲何进了门诊科,年近五十的老专家看了他一眼。
“医生您好,我是患者何萍的家属。”
“你是她儿子?”老头看着严肃,但曲何长得好又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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