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儿了,单手负后稍作斟酌:
“我一介武夫,诗词歌赋只是略懂,敢问姑娘想考什么?”
华青芷示意门外的湖光月色:
“此地风景秀美,又恰逢月朗星稀,不如我与姑娘以此地风景为题,各赋诗一首,如何?”
女帝虽然文采不出众,但阅读量极大,平日里也喜欢在宫里写打油诗,面对这不算难的考题,倒也没露出难色,来回踱步几次后,开口道:
“湖水碧于天,清光照眼前。谁知今夜月,还似旧时圆。如何?”
华青芷眼底闪过一抹赞许:
“姑娘出口成章,才学确实不低。”
大魏女帝龙颜大悦,看向身旁的小才女:
“该姑娘了。”
华青芷转头看向窗外,酝酿片刻后,不紧不慢道:
“虚室无人夜寂寥,有时风雨作萧骚。其中一片清凉月,表里分明照玉毫。”
大魏女帝觉得这打油诗水平和她差不了多少,彼此半斤八两,不禁微微点头:
“姑娘文采果然不俗。”
“过奖。”
华青芷切磋完后,也没有久留,坐着轮椅转身:
“天色已晚,小女子先告辞了。”
大魏女帝自然没挽留,把主仆二人送出门后,心满意足回到了楼上。
阁楼二层。
夜惊堂站在楼梯口,和鸟鸟一起探头暗中观察,以免虎妞妞被吊着打,气不过把人姑娘打死。
见两人相安无事,夜惊堂也暗暗松了口气,拿着胭脂盒,在楼梯上夸赞道:
“钰虎姑娘好文采,在我看来,和华小姐难分高下……”
“哼~”
大魏女帝在夜惊堂面前展现了下,还有点小得意,缓步走上楼梯,正想和夜惊堂继续撩骚,但眉头忽然一皱,意识到哪里不对。
夜惊堂走在身侧,见钰虎忽然皱眉,询问道:
“怎么了?”
“……”
大魏女帝顿住脚步,玩世不恭的神色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森然杀气!向来风轻云淡的柔媚脸颊,都罕见的黑了下来:
“虚室无人……有时风雨……她这是藏头诗!”
“嗯?!”
夜惊堂闻言一愣,略微回味……
好像还真是,为首四字连起来是‘虚、有、其、表’……
嘶!!
夜惊堂心头一震,暗道不妙,觉得华青芷这死丫头怕是闯大祸了。
当面说虎妞妞虚有其表,虎妞妞还没反应过来,高高兴兴把人送走,这不得把人气死……
以钰虎姑娘的脾气,要岂忍气吞声……
房间骤然死寂下来,连鸟鸟都缩了缩脖子,意识到了不对劲儿。
夜惊堂抬了抬手,想劝两句,但他入京以来,头一次见钰虎姑娘气的脸色铁青,还真不敢乱劝。
咚咚咚……
大魏女帝脸儿火辣辣的,在原地沉默一瞬后,就大步走向了放在桌案上的螭龙环首刀,看模样是觉得丢了大人,想把知情者全灭口。
“诶?!”
夜惊堂骤然色变,连忙跑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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