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老实趴着。”
“……”
夜惊堂听到冷冰冰的嗓音,才想起抱着的不是自己媳妇,而是媳妇前女友,手当即垂了下去:
“抱歉,脑子有点迷糊……咳……”
薛白锦知道夜惊堂情况有多糟糕,也没计较这些,再度动身快步疾驰,很快来到了山外河湾。
河湾里有个小码头,应该属于附近城镇,因为烽火台忽然有了动静,还能看到几个船帮打手打扮的人,冒雨在一间房子门口说话,应该是在打听消息。
薛白锦悄然来到河边,跃上了一艘小号渡船,借着夜雨掩护,解开了锚绳,商船便顺着暴雨上涨的水流,往下飘向了下游。
薛白锦确定码头上的人没注意到后,便背着夜惊堂来到渡船之中,靠墙轻轻放下。
夜惊堂靠着船舱角落,有了屋顶遮挡,不用在风吹雨淋,稍微舒服了一丢丢,但随着戒心放下,身体也软成了烂泥,直接瘫在了地上。
薛白锦本就被项寒师震成了内伤,把夜惊堂背到这里,也已经快脱力,放下夜惊堂就双膝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夜惊堂跟前,背靠墙壁呼吸急促:
“呼……呼……”
两人靠在墙角缓了好一会儿,夜惊堂重新凝聚出一丝力气,想从腰后摸出没启封的火折子。
薛白锦双腿伸直摊在身侧,连眼皮都不想动,但听见动静,还是强撑坐起,从夜惊堂腰后取出火镰和火折子。
嚓……
嚓……
呲拉拉
因为实在没啥力气,摩擦了好几次,火折子才被点燃,昏黄火光随之亮起,照亮了稍显老旧的舱室。
薛白锦把火折子放在了两人前方,而后又继续瘫着,左右打量,又想起了什么:
“鸟鸟呢?”
“发现我打不过,搬救兵去了,鸟鸟聪明的很,知道如何进退,不用担心。”
夜惊堂借着烛光,转头看向身边的冰坨坨,可见她身上的锦袍,浑身上下都有不少血迹,也不知是彼此谁的,但大抵上没有外伤,不过呼吸非常费力。
夜惊堂自然知道缘由,把头转向另一侧:
“把胸口解开吧,本就受了内伤,别憋着了……咳……”
薛白锦把胸口几乎缠平了,平时内息绵长没啥影响,但此时接近脱力呼吸急促起伏,确实闷的不行,都已经有点头晕了。
听见夜惊堂的话语,薛白锦稍作迟疑,也没有再顾忌这些,略微坐起转身,背对夜惊堂,把手绕到背后从背后的破口解开。
但她出招发力都崩不散的裹胸,扣的有多紧可想而知,试了两下没成功。
夜惊堂本来转头看向里侧,但发现冰坨坨没脱衣裳,就把目光转了回来,可见锦袍的后肩处,被飞叶割开了两条横向细口,约莫巴掌长。
此时薛白锦把袍子的裂口扯开了些,露出了白皙肌肤和黑色裹胸的轮廓,因为练过浴火图,后肩的轻微划伤已经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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