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程把他的脑袋摁在玻璃窗上，湿热的呼吸在上面喷洒出一层雾气。虽然沈夏深知道他们住的是最高层，没有人会看到他们此刻在做什么，但楼下灯火通明的街道，还是让他有一种被赤裸/裸架在绞刑架上的羞耻感。

　　秦程感受到他大腿的颤抖，笑着舔舐他耳朵后面的纹身问他怕不怕。沈夏深真的很想大骂他变态，却被他趁机将手指伸进了齿缝，玩弄微吐的舌尖。

　　结束后，秦程在浴室里一边用淋浴头帮他清洗后面一边冷冷地告诫他：“离那个林尧远一点。”

　　沈夏深双腿发软，勉强用手撑着墙壁才能站立，温吞的水流和戳弄的动作都让他羞耻不已，根本不想开口说话，秦程却误会他对自己的警告有所异议，于是又断断续续地说了几句。

　　沈夏深也没听仔细，反正绕来绕去中心意思就是表达他不喜欢林尧这件事情。

　　沈夏深无语。跟秦程相处一段时间后，他发现秦程虽然比十年前成熟了许多，但却仍时不时会在一些事情上展现出让人哭笑不得的幼稚心理。比如说现在，他就觉得秦程像极了上厕所都要成群结队的青春期少女，讨厌一个人就必须成立一个“讨厌鬼联盟”的阵营，而他则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这个阵营里唯二的成员之一。

　　“除了装可怜什么也不会，跟他呆在一起，你不觉得恶心吗？”秦程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沈夏深困得神志不清，闭着眼伸手揉他后脑勺的头发：“嗯嗯，恶心恶心。”

　　从那之后他就不怎么去剧组了，一直到圣诞节前夕，剧组聚餐，陈盈川让秦程把沈夏深也带上，沈夏深下午便去了片场。

　　为了营造节日气氛，剧组买了两箱仙女棒给大家热闹热闹。沈夏深对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便没有拿。

　　在场外抽烟的时候，他看到林尧拿着两根仙女棒，好像是在找人借打火机。原本沈夏深想避着他点，只是林尧也看到了他，举起那两根仙女棒朝他挥了挥。

　　一张雪白的小脸被冻得通红，笑起来青涩得还像是个孩子，本来也没多大。

　　沈夏深别过脸，林尧好像也察觉到了什么，把手放下了。沈夏深犹豫了两秒还是朝他走了过去，用手里的烟头给他把烟花点上了。

　　仙女棒亮起来的时候，林尧眼睛啪地一下都亮了。

　　沈夏深站在一旁看着他，心里也觉得挺温暖的。林尧这副样子多少让他想到秦程，那年在出租屋里秦程给他点蜡烛，对他说“沈哥，生日快乐”。又穷又美好的。这时，远处传来陈盈川拿着喇叭喊的“卡！”，沈夏深如梦初醒般回过头去，看到化妆师正在给秦程补妆，秦程则拿着剧本若有所思。

　　他忙跟林尧客套了两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走到陈盈川身后看监视器去了。

　　这场戏是托米到Yang白天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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