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交易味道浓郁,所谓的同门之谊,几近于无。
这次见面过于平淡,雷泽有这样的感慨,李承坐在开往机场的车中,也有同样的想法。
雷泽师兄除了刚开始见面时,有些端师兄架子拿大,后来倒是不错,很平和,似乎对没能列入饶师门墙,看得很开。
这样挺好,交朋友归交朋友,生意归生意,至于同门之谊,雷师兄不愿沾这因果,自己更无需在意。
李承没时间感慨,高田时雄到了,带着他的助理,一前一后走出航站楼。
“哈伊,李生,又见面了,感谢您的迎接。”他微笑着朝李承颔首致意,
“欢迎高田先生来江城。”李承微笑着,目光很快从他身上转移到他助理手中那庞大的皮箱上,里面装的,正是那套雍正青花三友盆。
“李生,上杉谦信的印鉴和国对印章的称呼能让我欣赏一下么?”一坐进车,高田时雄就急切的问道。
早在李承拿到那枚白虎下山印章时,就和高田时雄通过电话,否则他这次来江城,肯定不会携带三友盆的。
李承很能理解这种急切,从车座扶手柜中拿出那枚纸盒,递过去,笑呵呵道,“这是鹤立大学一位教授,十多年前,偶然得自于凉都二手市场,我估计高田先生会喜欢,就匀过来了。”
尽管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为了那套三友盆,可古董收藏不就这样么?用你喜欢的物品,交换我看中的藏品,这也算李承的用心良苦。
“感谢李生的记挂。”高田再次颔首致谢。
李承微微一笑,抬手示意他可以鉴赏这枚印章。
微微泛黄的象牙印章,温润而玲珑,高田时雄先是看了看正面不识庵的印文,然后仔细摩梭着下山白虎,嘴中不由自主的念出一首和歌:“极乐地狱之端必有光明,云雾解散心中唯有明月。四十九年繁华一梦,荣华一期酒一盅。”据说是上杉谦信的辞世诗,很有名的。
和国人对割据时代涌现的历史名人的那种特别崇拜,外人很难理解。
听到这句话,李承笑着和了一首:“身如朝露,飘渺随梦,大阪叱咤风云,繁华如梦一场。”
他用丰臣秀吉的绝世辞,相和。
“李生的才学让人钦佩。”高田时雄握着那枚印章,扭头笑笑,“不过,丰臣的风骨和勇气不足,诡计太多。和上杉绝世辞,在和国,大家更喜欢清水宗治的浮沉乱世身已去,惟有此名留松苔。”
和国的和歌应对,不仅讲究词句的所表达的意境相合,还讲究性情、地位,也要对等,譬如丰臣秀吉的绝世辞,和对的是德川家康的武田信玄和对的是织田信长的……
这方面,李承终究要比高田弱很多,但不影响两人的交流。回程的途中,俩人就和国割据时期的著名人物,兴致勃勃的聊开来,气氛倒也融洽。
将高田时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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