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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转移开来,忽然,杨玉林又扭过头,再度聚焦在银锁上。
“承天之佑?”他觉得这枚银锁有点熟悉,让他有印象的,就是这四个字。
孩子佩戴的银锁,又叫长命锁。
旧时代,孩子的夭折率很高,稍稍有钱的家庭都喜欢给孩子佩戴这种银饰,以避祸驱邪、祝愿长命,因此,锁上的铭文,一般不离“长命”这一主题,譬如长命富贵、福寿万年、长命百岁、玉堂富贵等大俗大雅的词汇。
像“承天之佑”这种祝词,虽然词义贴切,但过于文气,换句话说,就是不够通俗,饶舌,不太适合给孩子做祝福的话。
正因为些许“不合时宜”,他才会有点印象。
自己应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枚长命锁,或者说同样刻有“承天之佑”的长命锁。
只是,时间太久远,想不起来。
放下茶杯,杨玉林手指轻敲太阳穴,努力想了一番,依旧记不起来。
他没敢说自己认得这枚银锁,李承的身世,他多少知道一些,万一这枚银锁真是年轻人小时候的随身佩饰,而自己又想不起来,岂不是让人空欢喜一场?
不过,他依旧想确定一下银锁的来历,万一自己能想起来呢?于是,笑着指指银锁问道,“李生,怎么放块银锁在身边?侠州不是流行翡翠么?”
“哦,这呀,”李承拿起手边的银锁,放在手心盘了两下。“这是我小时候佩戴的,前些天收拾屋子找出来,有些感怀,所以一直放在手边做个念想。让您见笑。”他笑笑回复杨玉林的问话。
杨玉林看了他一眼,伸手,“我能看看么?”
“呃,这不是古董,八零银,没什么价值。”这要求有点古怪,李承还是将银锁放在他手上。
这枚银锁拿上手时,黑乎乎、破破烂烂的都不能看,李承自己动手,将脱落的银铃铛补齐,又将凹下去的部分重新锤起来,现在的模样已经很完整,再加上他经常盘完,已经有老银的光泽。
杨玉林拿着这枚银锁,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正面“承天之佑”,背面双鱼戏水图,越发肯定,自己以前见过。
可是,在哪儿见过呢?一时间真想不起来。
神色不变的将这枚银锁还给李承,顺带着还笑道,“能有一件儿时物件做念想,也是一种很特别的情怀。像我们这些老东西,想找一件年轻时的东西都难,别说儿时的了。”
三人品茶聊天,等候乔亚他们鉴定组和评估组出结果。
杨玉林的脑海中,始终琢磨着这块眼熟的银锁。
这块银锁,肯定是自己参加孩子百日或周岁庆典时见过,也就是说孩子他还不敢百分百肯定一定是李承的父母,肯定是自己的朋友。
按照深博查到的李承资料上描述,他是1972年出生,孩子庆典,要么是七二年,要么是七三年,当时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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