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么水的SCI上发表论文，就差不多可以到一些普通高校谋个教职。
但是当他重新把页面切换到浏览器的时候，刚刚加载出来的邮件内容里面却并没有附件的存在。
而坐在徐洋旁边的杨慧梅关注的则是另外一个问题。
思索片刻之后，他又拿起电话，给徐洋和杨慧梅两个人叫了过来。
“在商业领域也可以为国家和社会做贡献……”
“还有上次？”
多少也算是个惊喜了。
杨慧梅停住脚步：
“这不就是说我在学术界已经没指望了？？？”
“顶刊封面？”
方案定下来之后，杨慧梅便起身离开，准备返回自己在另外一栋楼里的办公室。
杨慧梅又不研究控制理论，只是听说过常总之前发过一篇非常牛逼的文章。
要知道距离投稿也就过去了不到一个月时间，经常投稿发SCI的人都会知道，这个效率已经相当离谱了。
所以都得等到正式见刊。
短暂的意外过后，常浩南点开邮件，又打开保存论文的文件夹，下意识准备改稿。
比如12月刊，那11月中上旬基本就出版了。
而后者虽然是市场部负责人，但平时也处理一些宣传方面的工作。
至于什么顶刊，什么封面……
“因为咱们没有和爱思唯尔签过赞助合同，所以期刊封面上是不能出现明显商业宣传内容的，更何况CMAME又是顶刊，管的更严一些……”
最后的结果是，在封面上加入一个不带标识的、TORCHMultiphysics软件的计算封面……
很多机构，包括京航大学在内，甚至都还在订阅纸质期刊文献。
就连二作乃至三作，在某些场景下都是有价值的。
更何况自从重生以来，常浩南唯一退步的恐怕就是英语水平。
一般情况下，审稿意见会综合到一個文档里面发过来。
“我知道，所以这不是才把你们两位找来，想想看有没有什么比较隐晦的办法。”
按照惯例，10月投稿、11月审稿的论文，一般就得排到明年四五月份……
否则她工作效率降低了，最后还是自己受损失。
正文部分徐洋又一字没改，出点差错也正常。
否则没办法体现作为审稿人的价值。
后者一开始当然是拒绝的，不过跟刘洪波差不多，看在常浩南，以及常浩南给发的工资面子上，最后还是真香了。
那想都没想过。
更不知道其中一些具体细节。
但是走在路上，她越想越觉得不对。
徐洋转过头，用十分疑惑地眼神看向目瞪口呆的杨慧梅，似乎很不理解她的大惊小怪：
“也还好吧，上次那篇不也是这样么？”
杨慧梅作为京航大学教授，也就发过两三篇SCI而已。
所以这个1月刊，绝对是强行加塞的结果。
毕竟火炬集团最大的金字招牌其实是常浩南本人，过去也没有太多需要额外宣传的任务，单独设个宣传部有点太浪费了。
就一直让杨慧梅兼着。
而链接则是要求常浩南点进去，最后确认刊载的格式及内容。
但这次，邮件内容却只有几句话以及一个链接。
就在常浩南心里计算出大概的正式发表日期，并思索着到时候要不要让火炬集团搞个什么大新闻配合一下宣传造势的时候，却突然在链接最底部发现了另外一段内容。
“还是插队上的？”
徐洋轻轻理了理因为一路小跑上楼而有些凌乱的头发，又整理了一下思绪：
他一边在心里给出了“还算有眼力”的评价，一边点进那个链接，确认了论文最终刊印时的内容和排版。
这就像一些领导，虽然也并不需要下属的马屁，但还是喜欢听一些吹吹拍拍的内容。
当然，这功夫的期刊没有线上提前发布这一说。
“常总，你论文上封面了？”
“……”
一般来说，学术期刊和平常订阅的杂志差不多，都会提前发售对应时间的刊物。
当然，她现在已经知道了。
CMAME还是比较有道德的，只有一个外封面和一个外封底，并不像某些期刊一样搞出五六个封面来圈钱。
但她好像又无法反驳。
更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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