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
像是刚刚付全友提到的阿威亚诺空军基地，就提供了差不多四分之一的出击架次。
后者连着灌了几口水，总算恢复过来些许，虽然还是有些嘶哑，但好歹说出来的话已经能是常人能听懂了。
在确认秘书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以后，谢尔顿弯腰拾起地上还没有燃尽的雪茄，强作镇定地放回雪茄架上。
他稍微花了几分钟平缓情绪，也起身准备前去开会。
丁高恒坐直身子，刚准备表示这从技术上讲完全是天方夜谭，就被付全友伸手阻止了。
“没错。”
要知道这次只出动了一艘航母，绝大多数的飞机都驻扎在周边盟国的陆地机场。
按照计划，今天晚上所有的空中活动都要给隐身轰炸机让路，所以轰炸只可能是堪萨斯州精神号带的GBU31所为。
在今天之前，别说其他人，哪怕是常浩南都没想过还能有这种好事。
当事国放一放狠话表示一定严查到底，非当事国表达一番遗憾并希望世界和平之类的。
刘尧顺的语气有些难以置信。
对方的语气中又恢复了刚才最一开始时候的慌乱：
“各个相关国家的对此事的反应，基本都已经明确了。”
“不久之前，这组照片已经被我方通过特殊联络机制传给了几家跟我们有合作关系的欧洲媒体，以及涉事各国的领导层。”
谢尔顿稍稍松了口气。
真有用的也就其中五六个而已。
“既然这样……”
没有人接话。
回到三座门的会议室中。
这话说出来，在座的所有人，甚至包括常浩南在内，直接就惊了——
这场面我真没见过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之后，谢尔顿终于感觉到自己刚刚已经快要出窍的意识重新回归了肉体，脑子也逐渐恢复了对于浑身肌肉的控制权。
……
但同样的表象之下，却是完全不同的气氛。
不过话说到一半，桌子上的电话便突然响起。
值得“各个”国家回应的，显然不是B2被打下来这种“小事”。
哪怕是共轭父子关系，这次事件的影响也实在太恶劣了，不做出点反应完全说不过去。
“目前能确定的消息，只有建筑损毁非常严重，除了一部分辅楼之外几乎完全塌陷，英法德意等几个当事国目前也还完全没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有我们的军事情报部门根据爆炸发生的时间推测出，应该是那架B2上面的炸弹……”
秘书摇了摇头：
后面的内容，谢尔顿逐渐听不清了。
果然，付全友继续道：
“首先是，有一些非官方消息源，认为引发爆炸的有可能是燃料耗尽的防空弹药。”
整个人重新摔回了办公椅上。
“我马上就……”
秘书见状，赶紧把桌上放着的杯子递到了谢尔顿手里。
“这个……暂时还不知道。”
知道你白头鹰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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