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跟徐平曾的对话之后，老吴重新回到了车子里。
至于巴比奇则是表示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在舾装码头处理，所以并没有跟他同行。
“吴哥，怎么样，顺不顺利？”
燕勇一边拧钥匙打火一边询问道。
“顺利……”
老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界定刚才这一波的结果。
虽然没能马上说服巴比奇，但也算是取得了实质上的进展，更重要的是还从本来已经以为没啥希望的瓦良格号订单里面捞了一笔运费——
丁高恒直接挥挥手打断了他：
再往前一到两位，那就是第五或者第六。
因为那时候常浩南本人的影响力还有限，上面不可能在国企改制的大背景下专门给他设立一个新的国企，只能用科学院下面一个马上就要走清算流程的企业借壳重生。
凌乱的脚步声逐渐减缓，最后走进办公室的只有丁高恒一人。
“从我的角度当然更好，可以节省很多精力，但是……”
任何一个给官方当过乙方的人都会知道，这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情。
电话那边响起集团办公室综合二处副主任章亮平的声音。
“这个你不用担心。”
实际上，总规划师应该没有太多需要本人直接负责的工作，在班子成员里面算是个相对的闲差。
“不急着走，我们还得在尼古拉耶夫待上几天，先去找个住处，然后想办法跟国内联系一下。”
领导来访，他自然不可能继续坐在办公椅上，而是和丁高恒一起到了沙发那边。
其次是律创集团希望能够分摊风险，把舰上的一些关键设备资料交给老吴，通过他之前的走私线路给运回来。
科工委这些年的体量已经膨胀很快了，他也不太想落个过于霸道的印象。
因为二处总共7个人，除了一个主任以外都是副主任。
两边虽然历来关系不错，但到了常浩南现在的位置，也要顾及到一些影响。
只不过，常浩南也没想到，动作会这么快。
但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所以另外两件事都可以往后推。
所谓办公室综合处，其实就是领导班子的秘书团队。
但是刚伸出手，电话却自己响了起来。
内容首先是黑海造船厂那边对于国内开出的条件比较满意，但毕竟要背井离乡所以还是希望能提供一些更有说服力的证据证明这些条件是真的而不是杀猪盘。
“丁主任。”
常浩南双眼微微睁大。
车子已经慢悠悠地开了起来。
把桌上散落的文件收进公文包，常浩南准备联系等在下面的朱雅丹去取车。
常浩南的地位这两年就像坐火箭，他自己都已经是航发集团的领导了，自然没道理再继续把火炬集团塞到科学院系统里。
总规划师办公室。
因为刚好最近两天，大部分班子成员都在下面的厂所调研。
“还算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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