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等毁灭啊!”神婆披头散发,宛若疯子一般抬起头。
“萤烛之火,岂敢与日月争辉?”
“这……”
四个西服男听后,都是错愕地互相对视,眼中还包含着难色。
其中一人忽然小心地说:“难道请将军大人,还解决不了对方吗?”
“你说什么?”神婆忽然厉声大叫,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那个西服男,顿时被吓得一哆嗦。
“以后不准再提‘将军’名讳!”
“除非伱想全家死绝!”
“我、我知道了。”西服男顿时蔫了,低着头很是恭敬。
……
“那股窥探感消失不见了。”
“看来我的反击起到了效果。”
程逸双手插着裤口袋,走出了美容院,眼睛微微眯着看向楼宇间……渐暗的天空。
其实他也不想这么做,但是对方的人始终不出现。
他总不能时时刻刻,暴露自己的位置。
“走了!”程逸对着后方叫道。
“好。”
解雨荷竟然做出了回应,虽然她还是习惯性地站在程逸后方,但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开心了吗?”程逸笑着问。
“嗯!”
解雨荷点点头。
棒子的夜生活格外丰富,各种夜店蹦迪,女人们一个比一个着装清凉,距离老远都能感受到地面震动。
“夜店应该没有‘将军’的线索。”
“明天找找棒子的跳大神,凭借我的感知,应该能查出一些东西来。”程逸在心中默默盘算。
他感觉一些财阀大公司,也应该跟‘将军’有染,到时候也跑跑看。
棒子的地方太小了,所有人都往这个城市挤,看起来臃肿不堪。
而且听说他们的全租房经济崩了,不少人年纪轻轻就背负巨额债款,活得很是艰难。
夜色降至,一块块霓虹灯亮起。
程逸随手在路边叫来一辆计程车,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一切都显得很迷幻。
每个地方的计程车司机,似乎都是话痨,棒子这边也不例外。
他从反光镜看到程逸和解雨荷,立刻笑着说:“从华夏来旅游的吧?”
“司机大叔,你怎么知道?”程逸用蹩脚的棒语,跟他交流。
说不定能得到一些信息。
“这个嘛,从华夏来的旅客,气质跟我们这边不一样,一眼就能认出来。”
司机大叔很热情,爽朗地笑道。
“这个确实,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程逸随口说。
随后,程逸接连问了几个问题,比如附近有什么大公司之类的。
他的问题问完了,但是司机大叔却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
“我有个女儿,如今算算年龄,也差不多跟你们一般大。”
“哎,现在经济情况不乐观,我得多跑几圈,做她的坚实后盾。”
“现在的年轻人,太不容易了。”司机大叔感慨着,脸上满是无奈。
程逸听得感同身受,他刚想出言安慰两句,忽然锃亮的光从左侧打来,并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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