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被发现。
施诗在发觉立夏靠近说了一句话后就退开了,同时保持着沉默不说话,不由得低低笑出了声。
“怎么?被你发现了啊。”
立夏抿着唇不说话,疾驰的车子开在山路上,要跳车非常不现实。她是可以选择这会儿上前制服施诗,但是那对两人来说都很危险。
“好好享受享受最后的风光吧,我怕你再不看就没机会了。”
说话间,施诗停下了车。立夏正在惊诧好机会的时候,施诗迅雷不及掩耳的从前座探过来,对着立夏的面部喷出一股烟雾。
立夏在昏迷之前只看到施诗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了面罩,手中举着一个不知名的黑色喷瓶。
再次醒来的时候,立夏发现自己已经被反绑的跟头待宰的羊羔似的扔在地上。
地面凉凉的,可以勉强分辨出这里似乎是教室。
“你醒啦?”
头顶传来一阵带着笑意的声音,立夏猛地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见施诗正穿着那身警服斜靠在一张课桌上,盯着她的眸子里淬着恶意。
“这是哪?”
立夏觉得自己说话的时候,喉咙里一阵干涩,恐怕是之前那致人昏迷的药物带来的后遗症。
施诗没有回答她,而是一转身跳坐在课桌上,一只手杵着下巴,满怀爱恋的对着四周看了过去。
周围有许多画架,分散的遍布在整个教室周围。教室后面还有两派陈列柜,柜子里面摆放着似乎是用来当做实物临摹的道具。再加上陈列柜两边还有许多白色的半身石膏像,莫名的给这个教室增添了一丝恐怖的气氛。
“这是我的梦开始的地方。”
施诗突然间开口,语气里充满着怀念、向往以及一丝丝不容易察觉的失落。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带你来这吗?”
立夏明白了,施诗对于宫铭珏的迷恋正是始于她独自一人呆在A国住在老宅的时候。那时候她和宫铭珏读同一所学校,虽然不同级,甚至一个在高中部一个在初中部,可是这不妨碍两人一起上学放学。
为了炫耀自己在立夏面前的优越感,施诗一点都没有打哑谜的意思,而是根本不待立夏答话,自问自答了起来。
“那时候我在这里学画画,铭珏哥每天都会放学了来这里接我,我们一起回家。你不知道,铭珏哥那时候是学校里面的风云人物,每一次他来接我的时候,同学们都那么羡慕那么嫉妒的看着我。那时候,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立夏想到施诗的画里面似乎有一副正是穿着校服的两个人在洒满午后阳光的教室里暧昧的对视。
“可是好景不长,我被母亲带走了,我不想的,可是我没有办法。”
此刻的施诗已经陷入了自我的回忆当中,她的情绪随着自己的回忆有着极大的起伏。
“虽然我不在铭珏哥身边,但是这些年在国外,我无时无刻的想着他恋着他。如果不是你……”
话音一转,施诗的表情癫狂到扭曲起来。
“如果不是你的出现,铭珏哥依然会是我的,我们会冲破所有的束缚走到一起。可是你算什么啊,你有为铭珏哥做出什么?最后还害的他黯然神伤,所以你该死。”
说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口袋里抽出一把弹簧刀,通红的眼眶显示了她此刻非常激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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