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沈瑜一愣,从对方手中接过那几枝带着新鲜晨露的梨花,心中略微茫然着∶
他的爱意似乎果真就如这繁郁皎洁的梨花一般,热烈蓬勃。
虽然不知道祈年为什么会误以为自己喜欢她。
对方这样坦诚热烈,倒叫一心和他敷衍做戏的沈瑜不好受。
至于谢翕……
自从那廊下一别后,她好像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不知那人是不是心里厌烦自己,所以才有意躲避。
不过了一个需要应付的麻烦,她倒乐得如此。
是,天清气朗。
风微云淡的崖边,一身白裙的女垂了膝弯坐着。
她那松散髻发边斜插着三支白玉骨簪,逶迤而下的裙裾像一朵风揉乱的游荷。
沈瑜微微偏着头,听身侧年给他念话本。
太羞耻了。。。。
羞耻得她虽然表面淡定,实则已经快捏不住指间的杏糕了。
祈年也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她爱看狗血话本的小癖好,搜罗了一堆闻所未闻的猎奇话本念给她听。
他哪里懂得,这种东西还是自己一个人偷偷躲起来看比较快乐。
当众念出来,无异于公开处刑。
忍到极处,不可再忍。
沈瑜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将手里的杏糕送到对方唇边,“别念了,快歇歇吧。”
祈年一滞,竟有微微脸红了,“不累……”
谁知下一秒,张开的唇间强硬塞进了一块儿甜腻的软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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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眯着一双带笑的杏眼看他,而后随意拍了拍手上残渣,“吃吧吃吧,这么半天都听累了。”
对方听她如此说,终究红着脸乖顺下来。
这边他刚要吃完,沈瑜眼疾手快的又递过去一块儿。
两人坐得极近,时不时附耳低语言笑晏晏,看起来氛围倒是格外的融洽。
是以谁也没有留意到,叠叠的崖壁后头,一个伫立已久的阴冷秀美年提步离开。
又过了一会儿,沈瑜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要起身回去。
而后不知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过头来,“都说神兽白泽通晓世事,那么祈年师弟可知道——噬心咒要如何解吗?”
她曾问过谢翕关于噬心咒的事,可那人沉默半晌,却是摇了摇头,“噬心咒无解,每月领解药舒缓。”
既然谢翕都那么说了,当下她便也没有再多问。此刻提起来,也不过是抱了儿想要碰碰运气的想法。
就见她问到的祈年神色一滞,有儿不解似的,“……怎么师姐也来问这个问题。”
沈瑜敏锐的捕捉到了对方话中的那个“也”字,不由偏了头,眯起杏眼道,“除了,还有谁问过你?”
“陆师姐,霜意师姐。”
祈年微微抿住唇,说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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