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第一次联系,我以为他早就忘记了,可到今天他还问我有没有结婚。”
“如果他没遇见我,可能会考一所不错的大学,而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外省,可能早就有正常的生活,而不是5年里只敢跟我发条消息。”
“我结不结婚又有什么所谓呢。”于景澜轻轻笑了,眼里破碎的光微微闪着,用最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
祁望偏头看他,男人蜷起一只腿,夹烟的手懒散地搭在腿上,烟雾被风chuī散,晚风灌进领口,眼前的人连发丝都透露着疲惫。
祁望错生一种想吻他的冲动。
祁望突然觉得心脏像是缺了一块,他居然荒谬地能和于景澜共情,他居然会同情一个同性恋。
祁望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故作镇定地开口:“就这事啊?我以为什么天大的事呢?谁他妈没几个前任啊,小爷我多到数不清,个个像你这样早郁郁而终了。”
见于景澜只一味吸烟没说话,祁望又忍不住开口:“那你怎么回的?”
“我说”
“生日快乐。”
夜色中只残留一片苍白的寂寞。
良久,于景澜释怀地笑了出来,扯开了话题,“之前你说你要去部队?决定了?”
“额……没有,我无所谓,只要不回家去哪都行。”
“为什么不想回家?”
“融不进去呗,看着心烦还不如躲远点。”
“出院了,就安安分分的,整天这么耐不住性子,早晚吃大亏。”
“是是是,你最懂了你最牛bī。”
于景澜没再说话,两人沉默地chuī着晚风,各怀心事。
良久于景澜站起身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尘,低着头对祁望说:“走了。”
祁望站了起来,却看见了地上只抽了一支的烟盒,他指了指地上的烟和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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