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色透明的涟漪,以他们所处的位置为圆心向四周荡开,绵延向数千里之外。
而随着这一圈涟漪向四周荡开之后,空气像是被抽离一般渐渐变得稀薄起来,虽不至于呼吸困难,却觉十分压抑。
沈墨下意识转头看向了白。
却见少年眉心紧蹙,光洁的额头与鼻尖都沁出了一层薄汗,唇瓣紧咬,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
见他望过去,对方还轻摆了摆手,朝他露出一个安慰的笑,示意自己无事。
而远处的棉花当即烦躁地跺了跺地面,喉里发出低沉嘶哑的叫声,身后的尾巴狂躁不安地甩动起来,四周的藤架被波及,尽数倾倒在地上。
沈墨不由抬手欲将少年揽进怀里,指尖却像是触到一层透明屏障一般,任他如何尝试,始终再难往前伸出一寸。
他被身周那层透明的屏障严严实实地阻隔了起来。
他不由转头狠狠剜了一眼殷池野,咬牙道:“你做了什么?”
殷池野耸了耸肩,懒散地抱起双臂。
见人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他冷哼一声:“先别急着心疼,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对了,”他伸指轻轻点了下胳膊,忽而神秘地压低了嗓音,轻声续道,“忘记告诉你一件事。”
沈墨心中立时警铃大作。
他轻咽了口唾沫,低声道:“什么?”
殷池野轻笑一声并未立即回答。
只见他唇瓣轻轻翕动,像是说了什么,紧接着就听见白痛苦地低低喘息出声。
沈墨睁大了眼,却见白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咽喉,如玉面颊涨得通红,随即缓慢屈膝半跪下身,像是被谁扼住了咽喉无法呼吸一般痛苦地大口喘息着。
他立时扑上前去,身躯却撞在一片透明无色的墙上,随即被狠狠地弹了开去。
他反复试了几次,无一例外皆被那堵透明的屏障弹开,徒劳地攥紧双拳,狠狠地瞪向殷池野,怒声道:“住手!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做什么?”
殷池野看着对方双眸赤红怒不可遏的模样,只觉内心越发愉悦。
他轻勾唇角低笑一声:“放心。我也是主角,他死了,这个世界仍然存在,你不用担心。”
沈墨瞳孔骤然一缩,只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铁掌紧紧扼住,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看来对方是铁了心要杀了白。
命运是神力最强的神,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具有实现效力。
他全盛时期便不敌对方,如今他的神力更是因为神格缺损被削弱了一大半,甚至连对方的咒印都无法挣脱。
而白不过是个普通的人类,就算拥有了他一半的神力,又怎么能与最强的神抗衡?
白紧咬着牙,只觉咽喉像是被火灼烧一般疼痛难忍,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身躯像是被人碾碎一般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而灵魂像是被人硬生生从身躯里撕扯出来,痛得几乎快要失去意识,气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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