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她如今这般,难道不好?莫要再生事端了!”
落墟一身灰衣,轻轻操着手。
由于头天晚上施咒唤出半坛子浮生醉,他白皙的脸显得苍白得紧,薄唇紧紧抿着,浓密的睫毛向下垂着。他落落大方地站在嬅弋王母对面,自成一派风景。
他微微冷笑一声,嘲讽地抬眸看了嬅弋王母一眼。
“呵!她如今怎么好了?好在哪里?身边一个清月,一个修风,这就是你所谓的好?你别忘了,她曾经可是我的……”落墟顿了顿,我从素灵簪的角度,能看见他微微叹了口浊气。
“嬅弋,你为什么?为什么让她修养身体就非要封印她的记忆?你确定这不是清月的诡计?”
嬅弋王母沉重地语气道,“溯光,你不会忘了我是你的谁吧?难道我还会不偏帮你不成?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
“哼!你是我的谁啊?不管你是我的谁,你不一向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吗?你不都是一直都站在清月那边的吗?”微哑的嗓音将嬅弋王母冷拒在外。
落墟面上神态不变,嬅弋王母身子微微震了震。落墟一双星眼盯着嬅弋王母,寒冷入骨。
他全身微微颤抖,嗤笑一声,道,“呵!看这样子,你们定是不会还她的记忆了。若是我不能将她封印解除,将她记忆唤回,冰珠岂不是要与清月在一处了?我原先竟不知,清月他竟然打得这样一手好算盘!”
常勤殿上的赤红色天灯,忽闪忽明,犹如明了又暗的心境,恍惚中照见两个人长长的影子,映在常勤殿赤红的地砖上,即使拉得再长,也没有办法搭接上。
嬅弋王母颓丧地垂下头,不再纠结于我的记忆,换了个话题。
问道,“溯光,你可是魂落至南蟾部洲了?想必你到此处已是灵力耗尽。你自己的身子可还安妥啊?”
嬅弋王母的声音瞬间苍老了许多,她垂下头。
沉痛地接着说,“当初夜摩天的溯光天人,是多么云端高洁,惊为天人!溯光,我知道你曾经与冰珠感情甚笃,可今日已非当初!我还是劝你,莫要再执迷不悟了呀!”
嬅弋王母摆摆头,我的视野也随之左摇右摆。
“既然如今我找到她了。那便是命。且莫说她如今与清月……”落墟紧闭双眼,攥紧拳头。
嬅弋王母终于停了下来,我才能定睛看到,落墟的脸上竟然滚落下一滴眼泪。
他压抑地说,“且莫说冰珠她如今与清月走得极近,即便是他们已经成婚生子,我也要带她走!”
“溯光!”嬅弋王母厉声,复又长叹一口气,声音温和又无奈,“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你是夜摩天的天人!应当晓得,你的心,本不应该停留于任何物欲之上!你修的是无所住心!”
落墟垂眸冷笑。
嬅弋王母依旧想要劝服他,接着说,“凡人尚且知晓,要修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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