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我屋里,像什么样子?”
“那你晚上去找我。”他摸了摸我的头,便把我放下了。
他俯身要亲我,被我一把扯过被子,蒙在身上,隔绝了去。
他没亲到,便隔着被子在我脸上掐了一把,起身走了。
未几,我听到贾蓉同学的惨叫声传来。
特别惨。
我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只觉得通体舒坦。
年轻的身体就是好。
良久,贾蓉的惨叫声才止了,他被人抬了进来。
我披了衣裳下床,看着浑身是血的贾蓉同学,担忧地看着他:“大爷,你还好吧?”
他痛得说不出话来,紧闭着眼睛:“叫大夫来。”
我便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然后坐在床边,担忧又自责地道:“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也不会给大爷惹下这番祸患。”
他紧闭着眼睛,不说话。
忽然,他睁开眼睛,赤红的眼睛看着我:“我被老爷打断了腿,你满意了?”
我一怔。
“他如此不念父子之情!”谁知,他却是转了目光,两手握拳,狠狠地捶了下床板。
那小眼神,又恨,又怨。
我心下一定。
“大爷,你这番被打,我心里委实痛得很。”我坐在床边,哀伤地看着他:“但我又有一丝期盼,期盼你能够知耻而勇,从此——”
他猛地看我,赤红的眼睛里带着凶狠:“你想让我违逆父亲?”
我低着头,没说话。
我努力扮演着一个柔弱无依的后宅女子的形象。
“他是我父亲,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贾蓉冷冷地道,“你不过是个女人,有何资格——啊!”
他话没说完,就疼得大叫起来:“放开!你这个贱人!放开我的腿!”
我没有放。不仅不放手,反而在他伤口上按压了起来:“这也是老爷给你的,你喜欢吗?”
我演不下去了。
居然敢骂我贱人。
搁前世,谁敢对我有丝毫不敬?
他被我按着伤处,痛得打滚,却又不敢滚,嘶叫着要打我,却又够不着我。
直到痛昏过去。
我看着他满头大汗的脸,丝一缕一缕贴在他脸上,好不可怜。
我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打开帘子,问外面:“大夫快到了吗?”
瑞珠在外面,低头回到:“还没有。”
“到了就让他给大爷瞧瞧腿。”我说道,“我去给夫人请安。”
宝珠跟着我,去给尤氏请安了。
这会子都快晌午了,请的哪门子的安?
但宝珠也不问,乖乖跟在我身后。
“给夫人请安。”进了门,我便对尤氏行了一礼。
屋里并没有别人,只有尤氏。她见了我,神色淡淡:“你不看着蓉儿,到我这里行这些虚礼做什么?”
这话里头有点软刺。
我打量着她的年纪,并不很大,漂亮又年轻,只是眉宇间有些苦楚。
我便懂了,她未必便是个木头人,而是聪明隐忍。
她男人是那个德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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