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别人的妻子。
高中时,父母将她以10万的彩礼,许配给了在市里有个大店面的贺志刚,说他家里父母去世,几个姐姐都嫁出去了,还有个弟弟常年在不知道哪的犄角旮旯当兵,她一嫁过去就能过上好日子。
她不愿意,她的班主任也强烈阻拦,但父母一次次地来学校闹,说学校拐卖女儿,她渐渐在同学的议论声中抬不起头。
她的成绩没好到能上全国,也没有好到能让校领导为她出面,最终她还是迫于父母的压力,在19岁的时候嫁给了贺志刚。
她是个顺从、听话又孝顺的女孩。
她从小就听着女人应当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什么时间做什么事。
她就这样,丧失了第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第二个是她23岁领证的那天晚上。
常年待在家里干活的家庭主妇并不知道原来她和贺志刚根本就没有领证,在贺志刚拿走了父母给的户口本时,她模糊的意识到似乎发生了什么。
但是她却不懂。
于是在她的无知与麻木中,她丧失了第二次机会。
她本就是盲婚哑嫁。
贺志刚在市里并没有什么大店铺,只是一个城中村的小超市。
他也不是什么金龟婿,只是一个吃喝嫖赌又酗酒的男人。
可以看得出他年轻时相貌是不错的,眉毛浓密,黑眸明亮,只是酒色浸透了他的皮囊,浓密的毛发变得粗糙而稀疏,紧致的皮肤变得松垮,平坦的小腹凸起,明亮的黑眸变得浑浊。
他比“姜穗”大了14岁,如今在26岁的妻子面前,他看起来并不像40岁,而像是五十岁的中年人。
“姜穗”见他的姐姐多一点,除了他的三姐心肠软一些,其余的姐姐对他都是爱答不理的烦躁态度。
姜穗觉得应当是他的几个姐姐已经脱离了原生家庭,并不是很想看到他了。
“姜穗”也见过小叔子,就一次。
一个高大的青年,看她时皱着眉,态度还算温和,浓眉大眼,身姿挺拔。
后来“她”的生活,大多都是柴米油盐。
“她”这一生,做的最大胆,也是唯一为自己而活的事,就是今夜的自我了断。
她于父母而言是累赘,于兄弟姐妹而言是一个没有存在感,性格软弱的姐姐或妹妹。
她在这个繁华的城市里没有朋友,她昔日的同学都走向了更好的人生。
她没有孩子,常年被数落不下蛋的鸡。
她这短短的一生,到头来仍旧是一个人。
她在自杀前从猫眼里,看着贺志刚喝得满脸通红,和对面的那个风韵犹存的少妇激吻后,一步三回头的回来。
“姜穗”忽然感觉到恶心,很想吐。
她被恶心得浑身发抖。
这个一辈子都这样被打压和内耗的女人,最终选择干干净净来,干干净净走。
她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对于她来说是崭新的衣服,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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