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着一个笼子,里头两只雪玉可爱的白兔不知天地变换,还在悠哉吃草,显得憨态可掬、天真可爱。
仆人献宝似的把笼子放在轩辕懿跟前:“殿下,上回抓到的这对兔子,得公子一直派人送新鲜的草食来精心养着呢,瞧着还长胖了一圈,也不怕人了,您看看放哪儿好?”
轩辕懿先一怔,尔后看着这对兔子,眼神愈发冷漠坚定。
他打开笼门,拎出来,一把掐死。
仆人第一次看见自家端方温良的主子露出如此狠辣之色,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轩辕懿浑不在意地擦拭手上鲜血,似是好奇,他擦到一半,将染血的指尖伸进口中,尝了尝味道。
腥。
不好吃。
但杀生予夺的滋味,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不需要再养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懿将兔子尸体与笼子一起踢开。
“当人宠物,不如死了。依附于人,可爱时好吃好喝,不爱时打骂侮辱,清蒸红烧不过是一念之间。”
他不要当人的宠物。
他要主宰命运。
他要让这些侮辱自己、践踏自己、伤害自己的人,都付出代价!
轩辕懿要做一件事,总能将之做成做好。
秋猎回去后,他就领了官职,搬出昌信君府。
不消数月,就成了御前最得魏王信重的宠臣。
他开始在朝堂上与昌信君争锋相对,和魏王麾下的佞臣奸宦同流合污。
他的名声一天比一天难听,势力也一天比一天庞大。
但轩辕懿知道,现在他手里掌握的权利,都是虚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魏国毫无根基,只是无根浮萍,一切浮华都是依附于魏王喜爱,随时都可以被夺去。
魏王昏庸好色,不需要能臣干将,投其所好就能高升得宠,但投其所好的可替代品也随处可寻。
魏王现在喜欢他,不过是图个稀罕新奇。
他身份特殊,又与那些单薄柔美的优伶小倌完全不同。
他不仅能在私下里取悦魏王,而且还是一把极其好用的刀,可以替魏王做许多不干不净的事情。
旁人骂他巧言令色,残害忠良,贪赃枉法。
轩辕懿每每听到,都是冷笑:“知道为什么魏王总听我的么?”
没人知道。
在忠臣进言之时,他跪在桌布地下含着魏王的鸡巴卖力舔舐;在祭祀拜神之时,他主动撩起衣摆,趴跪在神像之下邀魏王共登极乐;在庄严朝会之上,他的朝服之下塞满了淫荡的玩具,衣冠整肃地与魏王传递心领神会的眉眼官司……
魏王在这一年无法自拔地沉溺在轩辕懿身上,对他几乎有求必应。
轩辕懿眼看时机成熟,在一次书房欢爱过后,借着桌上的奏章,提起了回晋之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攀着魏王,先是顺着魏王的喜好,骂了通要求出兵伐晋的昌信君:“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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