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另一个正常的人,他们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真的,要他把一碗咸得要死的面给吃了,而另一个人还真照做了,这是一种别样的默契才能做到的事。
人不会一直正常,也不会一直不正常,这要看他的心灵觉得是否值得做出这样的事情。
而显然,显然是值得的,一直是值得。
夜晚刚刚降临,而明月已经皓至当空了,亮得发白,把大半个城市都染上了这样颜色,仿佛一团冰冷的雾光笼罩在高楼大厦上。
星云大厦99层,方鸣夏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庞大又渺小的城市。
尽管已经入夜,豪华的套房只剩下他一人,但他仍保持腰杆挺直的样子,一身昂贵西装,可以看见熨得极其平展,连一丝褶皱都看不见,这并不是布料极好就能避免的细节,要看个人对着装极其苛刻的要求。
他样貌英俊,凤表龙姿,气度非凡,加上手腕上那块满天星手表,简如当代福布斯排行榜的代表,典型的高富帅,恐怕有数不尽的美女想坐进他的香车。
但他价值数千万的香车,只想留给一个人坐,那就是金联会主席郑雨眠,其他女人他看都看不上眼,就算看上,也不想娶她做老婆,唯有郑雨眠,才会让他动这个想法,要怪郑雨眠生得太漂亮,太具有东方美,那一眸,一笑皆是动人的风情。
方鸣夏一想到郑雨眠,他的心境就会被微微打破,不断的朝外扩去,想到关于郑雨眠的一切美好。
“方总。”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方鸣夏有些冷漠,只说了一个字。
他的管家张润走了进来,是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有呆讷的老头。
不过他能当方鸣夏的管家,肯定是因为他干工作太过于认真,才会显得这么木讷吧。
“我还以为您在打游戏。”张润走进来,说。
“我现在还没有这个心思,你也知道我最近工作比较繁忙,”方鸣夏伸出手摸了摸脖子,他那里一条细微的伤痕,那里曾做过手术,”雨眠那边怎么样,我叫你收集的信息。”
“袁东方一直对他步步紧逼。”张润走到办公桌边,为他烤取香茄,他的动作很娴熟和专业。
方鸣夏虽跟张润说话,但看都没有看他,只是继续盯着窗外,说道:“这你不用多说,工作上,我一直关注这件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您的意思是,是要帮助她,还是袖手旁观。”
”女人要强不是一件好事,但她想要拼,身为喜欢他的人又不能拦着。”
“我明白您的意思。”
“那说生活上的吧。”
“他新招了一个助理。”
“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哦?”方鸣夏的眼神出现了变化,微微侧身看向张润。
“一个叫夏辞的家伙,风海市夏家的纨绔子弟,就是我跟你说过,他的父亲跟情人跑了的那个。”
“我记得,他还欠了一屁股债,连书都没有读完的那个。”
“对,就是他,原先她在黑豹竞技场打黑拳,然后被郑小姐看上了,而且最近走得似乎有些亲密。”张润最后一句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方鸣夏听了嗤之以鼻,说道:”夏家的废物,雨眠那么心高气傲,那么冷酷的女人,怎么会看上他这种废物,恐怕,她只是把他当成工具和玩具。”
“这个您倒是说得很对,她对他的态度并不怎么好,经常打他,骂他,我想,就算把他带回了家,也没有什么可担忧的吧。”张润把烧好的雪茄送到方鸣夏的手中。
方鸣夏听到郑雨眠把夏辞带回家后,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静,心里泛起了波澜,但强烈的自尊心告诉他,自己并不能把那个夏辞当成敌人,这是对郑雨眠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夏辞……可能还身怀别的职责吧,如果是廉价的助理,那肯定要把主人的生活各项都要安排到位……”方鸣夏说完,又重新将头眺向远方,“不过……必要的措施还是要有,袁东方不是一直渴望我们的帮助吗,那就顺水推舟,在一些小地方还是小小帮一下他吧。”
“是……这正好给郑小姐的挑战再施加一些困难,也让她明白,她在金联会的处境,全取决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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