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跟他说:“别晃了,晃也没用,学校只是给你姐一个教训,不会太过头的。说起来,你们姐弟俩还真是一样的顽固。”
门突然开了,王医生抬头一看,几个戴大檐帽的警察在孙主任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他急急忙忙地站了起来,热情地说:“警察同志好。”
方安朗将眼睛贴到门洞的玻璃上,激动地握紧了一只拳头。
姐姐真的带警察过来了吗?他们会把他们姐弟俩接出去吗?又或者,警察只是来学校例行检查而已。
向警察问好后,王医生心里惴惴不安。
他后悔,没有将过期药藏起来,柜台也没检查好。还有这一周的问诊单,他乱七八糟的画了画,被警察看见可不得了。
病历册就更糟糕了,王医生肚子里没干货,无论碰到什么病症,都一个劲儿的开消炎药。
刘副所长打量了一圈医务室的环境后,板着脸问王医生:“哪所学校毕业的,工作多少年了,有没有行医资格证?上份工作在哪儿做的。”
“呃,在凤南高等师范学校念的专升本,工作小十年了,上一份工作在家牙诊所中,行医资格证有、有的。”
说有的时候,王医生结巴了一下。
“拿出来给我看一看。”
“您看行医资格证干吗?”
话出口,王医生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急忙住口,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孙主任。
孙主任咳嗽了一声,帮着解释:“刘所长,王医生的行医资格证,前不久丢了。最近比较忙,还没来得及去补办。你要看的话,要等一段时间。”
刘所长的手撑着桌子,拿起王医生记录的病历本,翻开了几页后,冷声说:“三天之内,将临时证明开出来。”
王老师心中叫苦不迭,他打算待会儿就给姐夫打个电话,问问该怎么办。
他在学校压根儿没好好学习过,考试全靠打小抄还有抄学霸。
毕业后,王医生在小诊所里帮了两年忙。
后来姐夫办了所学校,正好缺医生,父母缠了姐姐一阵,就把他送过来了。
平时学生有个头疼脑热,王医生就只管开药,治好、治不好都不关他事,哪有什么行医资格证?
病房门终于打开,方安朗激动的望着舒安歌。
“姐,你没受伤吧?他们有没有拿电电你?”
“放心,我没事儿。”
舒安歌朝方安朗抚的笑了笑,接着伸手握住了他没受伤的胳膊。
“刘所长,你看,我弟弟被小狼那群人打成了这个样子。安朗,你告诉警察同志,你有没有被他们抢劫过?”
“警察叔叔,我被小狼他们一伙人抢劫了两次,一次抢走了80元,一次抢走了140元。其他两次,我身上也没带钱。”
有姐姐在身边,方安朗心中涌现出无限勇气。
“刘所长,一个巴掌拍不响。方安朗平时是个很皮的学生,经常跟同学打架。”
“是吗?你确认我弟弟很皮,经常跟同学打架?孙主任,我怎么看你这样子像一直在包庇罪犯。这让我想起一件事,刘所长,您说教唆犯罪该怎么判?小狼他们针对的人很多都是违反学校纪律,被老师勒令学生排斥的人。”
孙主任面无血色,不敢再开口反驳,怕把自己给暴露出去。
“该说的我都说了,刘所长您也看到了。我跟弟弟在这实在呆不下去了,希望您能将我们姐弟俩接出去。”
刘副所长有些犹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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