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他让温南书上药的时候多着去了,他把西装口袋里的药膏递给温南书。
温南书看着就这么赶也赶不走,还把衣服脱了就跟他趴在这里的人,心里闷着一场发不出来的火气。
“你过来就是让我给你上药?家里没有医生么?”
温南书不去管他,起身要走,裴煜赶紧拉住他。“不是…!就想跟你说,前一段我不是没来,是真站不起来…”
“没人要你来。”
听了这么冷的话,裴煜也就是悻悻地趴回去,只是抓着温南书的手不肯放:“你不要我,我就重新把你追回来。爷爷知道我来找你,怕我强迫你,替你教训我,让我以后收敛起性子。你要是嫌轻,我回去再补点,家法还没收。”
温南书听着裴煜的话,见满是深深纵横鞭挞血痕的后背,眼神里晦涩不明,裴煜从来都是这样,他就吃准他舍不得。
温南书骂自己骨头都让裴煜攥着,拿过药膏,用抽屉里的棉签给裴煜上药。
有那么一瞬间他们好像是回到了年少,老爷子向来都是打的狠的,只上了没一会,裴煜不自觉地咬牙,额头就冒起汗了。
温南书假装没看到,等上完一场药,裴煜疼得连底下的床单都全汗湿了。
“好了,走吧。”
裴煜不敢相信地看着温南书就这么把外套直接扔给他,外面已经深夜十点多了,他伤成这样,去哪?
“我疼得走不了路…!”
温南书看他一眼:“能走,我知道。”
温南书那句我知道一出,裴煜本而回头,忽而就跟想起了什么,骨头叫抽走了好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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