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孤,见他将自己的马车给了沈若华,便上前说道:“皇叔将马车给了县主,那皇叔回府时,就乘太子府的马车吧,孤已经吩咐下去,让下人寻最好的一辆送皇叔回府。”
“不必了。”他干脆利落的拒绝。
太子一怔,还没等他纠结为何,就看着齐言牵了一匹马来到霍孤身前。
“王爷。”他抱拳轻唤,又依次对太子和公孙荀见礼。
沈若华正搭着沈戚的手走上马车,就见那一头,霍孤翻身上马的情状,不由得一个愣神。
他坐稳后牵起马绳,来到马车边,低垂着眸凝视着她,周身凌厉的气息尽数收起,像一匹孤狼垂下骄傲的头颅。
“回府的路,本王送你。”
沈若华蒲扇似的长睫轻颤,薄唇抿成一条线,缓缓点了点头:“多谢王爷。”
太子与公孙荀看着马车渐渐离开,一道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各有所思的垂下眸。
公孙荀冲太子点了点头,微微一笑,“皇兄,既然此事已了,皇弟就先行告辞了。”
“皇弟慢走。”太子颔首,转身进了太子府中。
公孙荀登上马车,缓缓往献王府行去。
公孙荀闲适的坐在软榻上,拎起案几上的紫砂壶,倒入眼前的建盏之中。
眼前摇晃的车帘外传来一道声音,“属下方才见主子手掌有伤,属下身上带着药,呈给主子。”
公孙荀放下紫砂壶,执起建盏吹了吹,“进来吧。”
“是。”车帘外的声音有些欣喜,一位紫衫打扮的女子弓身从马车外走进,跪在给公孙荀身前,将手中的瓷瓶举过头顶,她紧张的吞咽着口水,直到手心一轻,才松了口气。
“莫言。”公孙荀淡淡开口。
莫言目光一闪,欣喜的抬起头,“主子!”
“这样的事,日后别再做了。”公孙荀目光凉薄的望进莫言眼中,手腕稍一使力,那青瓷瓶就化为一道虚影从马车帷裳飞到了车外,再看不到,莫言嘴唇一白,手指微微蜷缩。
“你是本王的暗卫,若只会这样没有意义的事,便不必再待在本王身边了。”
莫言忙俯身认错,“主子恕罪!莫言、莫言已经知道错了,日后定不会再犯!”
“今日让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属下已经按主子吩咐,将孟轻罗的事传往羌平,想必不出三日,羌平王便能知晓。”
“沈蓉那边如何?”
“她近些日很是低调,平日在房内不常出去。只是属下听见她,数次与沈万提起,要做主子侧妃的事。”莫言眼神变化了一瞬,旋即立刻收起,语调平缓的禀着。
“呵!她没有去寻公孙淮和苏博远吗?”
“苏夫人管的严,苏博远已经没有时间再去与沈蓉接触,至于公孙淮,也不过是戏耍了沈蓉一番,现下已经寻到新人,沈蓉倒是急着找过他几回,都被他骗了过去。她现在怕还是信誓旦旦的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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