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中途出了什么纰漏才这般。”
“那表妹,要不要问一问太后?”
“我若去问,便是质疑太后,别说太后没这方面的心思,如若有更加麻烦,我还只是和王爷有婚约,便见不得这事,若被有心人利用拿来说闲话,必定离间我和太后的关系。”
沈若华不动声色的分析着,语气淡淡看不出半分恼怒和不虞,叫杨清音很是钦佩。
“看表妹的意思,是半点不担心太后生旁的心思了?”
沈若华笑了笑,“太后生不生的无妨,他是断然不会的。”
杨清音抿了抿唇,“表妹这般自信,可万事、总归都会有变数……”
沈若华神情稍谙,嘴角翘了翘,“我眼中容不得沙子,我和他之间,也容不下别人。”
杨清音听得撕拉一声,余光一瞥,见沈若华将拦腰撕成两半的绢帕丢在了边上,不由一哂。
“是我多虑了,我不说这些事让华儿烦心了,华儿休息吧,我改日再来看你。”
沈若华站起身送杨清音出了门,折回来后,将蒹葭喊进了书房。
二人秉烛夜谈至夜半,蒹葭才从书房内出来,绕着府上的长廊从后门离开,一夜未归。
皇宫
安姑姑精神不济,侧端着盛了水的铜盆,倒在了寿康宫的庭院边上。
她迈着小步往宫内挪,走到廊下时,忽然听见几个宫女在闲聊。
其中一人惊讶道:“真的吗?永平县主前日真去送王爷了?还进了王爷的帐子!”
“我亲耳听永平县主身边的宫女说的,怎么可能有假,我看这永平县主,说不定真要一步登天了。”
另一人连忙竖起指头,“嘘!别胡说,谁不知道王爷和安懿郡主订亲了,二人还未成亲呢,这永平县主这会儿横插一脚,太后娘娘能答应吗!”
“太后宠爱永平县主,宫中谁人不知,有太后在,永平县主若有心思,自然轻易的很。唉,只可怜了郡主……”
安姑姑躲在边上听了一耳朵,登时大怒,冲出拐角,揪着那两个说闲话的丫鬟便是几巴掌。
两个丫鬟被突然出现的安姑姑吓坏了,挨了巴掌也不敢喊疼,忙不迭的跪下求饶,“姑姑饶命啊姑姑!”
“你们、你们两个混账东西,居然敢躲在这儿说主子的闲话!不想活了吗!”
“说!你们刚才说的话,都是从哪儿听来的!”
宫女哭的梨花带雨,拉着安姑姑的裙底便说:“奴婢都是听、听永平县主和她身边的那个丫鬟,谈话说来的,奴婢不敢造谣县主,请姑姑饶命!奴婢下回再也不敢啦!”
安姑姑大吃一惊,“你说,你是听永平县主和她丫鬟说话听来的?你说的是真的!”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如若半分胡诌,奴婢就、就不得好死——”
安姑姑表情有些狰狞,渐渐变得严峻起来,她胸口起伏的很大,沈默了好久,看着瑟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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