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人的良心呢？真想找人弄死他！”
李秋婷戾气很重。
“咳，法制社会，你别乱来。我们是讲道理的，也讲契约精神。按照合同解约就行，反正我们也不算吃亏。他现在的身价，毁约买断自己，也要好几千万吧，比赵雅当初的损失还要大。”陈子昂说道。
李秋婷不满道：“怎么能拿赵雅当时的人气跟现在他的人气比？别忘了，他能有今天，是我们捧的！”
“那咱让他人气再高一点。”陈子昂笑道。
李秋婷瞪大眼睛：“你最近很欠揍是吧？”
“想揍我的人一直很多。”陈子昂说道。
李秋婷想说真心话，稀罕他的人也很多，但她不想说，这家伙得意起来的样子让她想打人。
“怎么让他人气再高点？”李秋婷想想觉得陈子昂不会是疯了，才会还想好好送无情无义的人一程，他肯定想使什么坏了。
“换《白蛇传》新版本播出。”陈子昂说道，然后给陈思雨打电话。
石子峰科技是《白蛇传》的投资方之一，而陈思雨是石子峰科技和伯玉娱乐的接头人。
综艺领域的事，伯玉娱乐会直接和浙省卫视接触。
但在影视领域，则还是由石子峰科技跟浙省卫视直接接触。
“确定要换新版本呀？”陈思雨询问。
新版本其实也不算特别新，就是结局变化比较厉害。
“嗯，换，好好送我们的艺人一程。”陈子昂说道。
“什么情况？”陈思雨并不知道伯玉娱乐这边的事。
“没什么事。”陈子昂不多说。
“那行！”陈思雨也不多问，去跟浙省卫视影视部沟通。
《白蛇传》才播出十几集，离大结局还远。
当初浙省卫视送审《白蛇传》的时候，就有这个备案，并不需要再次审核。
要不然时间可能还真有点紧张。
陈子昂和陈思雨挂断电话后，李秋婷有些吃惊：“这你都想到了？”
“凡事多想想，不算坏事。”陈子昂内心毫无波动。
“你真有那个结局？白娘子被镇压雷峰塔，许仙自觉罪孽深重，遁入空门？”李秋婷问道，她想起自己在《白蛇传》播出第一天就问过陈子昂。
“嗯。”陈子昂点头。
李秋婷顿时鸡皮疙瘩，浑身发冷。
“你……太可怕了！”她惊恐的样子。
陈子昂瞥了她一眼：“装，继续装！”
李秋婷这才恢复正常，笑得很开心：“就喜欢你这样的队友，太幸福了。”
转而她又问道：“你知道他脑后有反骨？”
“我怎么可能知道。”陈子昂否认。
“不然怎么准备了这么一个结局？”李秋婷不信。
陈子昂沉思了一阵子，说道：“如果我说我有点文青，觉得人生悲剧居多，学《天龙八部》结局，你信不信？”
李秋婷沉默了。
这个理由，好像也没什么不妥。
要是陈子昂能料到自家艺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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