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
所以陈凡想了想之后，直接完成了华夏隐龙的订单，毕竟对于这样的大客户来讲，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还是很重要的。
合同完成之后，陈凡本打算和苏屠和两杯，但苏屠以培元丹和兵粮丸的安全要紧为由拒绝了。
有那么大顶的帽子在，陈凡自然不会强留他。
当他们离开之后，陈凡研究了一阵关于人手招募的事情，但如果招募，给什么样的待遇，招募对象的实力应该在什么样境界，以及一大堆的问题，显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决断的。
眼瞧着快到下班的时间，小医仙和妮娜两个人聊得兴趣盎然。
苏羽灵有事情处理，压根就没回来。
思考了再三之后，陈凡没带白小白，而是独自驾车，停在了天浩罕见病防治中心点。
很快，到了下班的时间，工作人员纷纷离开，而直到人都走散了，慕晚晴才神色茫然地走出来。
陈凡猛按喇叭，随后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背着坤包的慕晚晴微微惊讶地看了陈凡一眼，想了想之后，迈步上了车。
关好车门，坐在车里的慕晚晴，神情木然地看着车窗外，幽幽道：“小医仙是来接替我工作的吗？”
陈凡笑了：“你想的太多了。”
慕晚晴沉默。
这时候陈凡发动了车子，道：“别担心，你在这里的地位，无可替代。”
慕晚晴沉默了良久道：“以前我都是这样告诉自己。”扭过头，慕晚晴看着陈凡道：“但事实证明，我想错了，我并非无可替代。”
陈凡笑道：“看来，你需要更多一些的信心。”
此时车子驶过通向陈家的道口，但陈凡却将车子驶向了通往市区的方向，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慕晚晴不由得惊诧道：“我们去哪？”
陈凡一笑，道：“一个能令你重拾信心的地方。”
……
北海市中心，皇冠酒店，顶层，餐厅。
陈凡绅士地拉开椅子，请慕晚晴坐下，随后他坐在了慕晚晴对面的位置上。
侍者们开始上菜，餐厅的经理在一旁细心地介绍每一道菜品，但很快陈凡就挥手赶走了他。
看着满桌的菜肴，慕晚晴眉头微蹙道：“你带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吃饭？”扫了一眼空荡荡的餐厅，慕晚晴无奈道：“而且还包了场，但实际上，我并不觉得这里的菜比薛傲菡做的更好。”
陈凡笑了笑，从纳戒之中，拿出了一瓶适合女士喝的神仙醉，给慕晚晴倒了一杯之后，坐回自己位置。
一边给自己倒酒，陈凡一边道：“带你来到这里，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顶点的感觉。”
慕晚晴蹙眉道：“顶点的感觉？”
放下酒瓶。
陈凡扭身，看着看窗外的天浩二院微微一笑，道：“在这个位置，天浩二院的一切都一览无遗。”
慕晚晴沉默，片刻之后，她幽幽地叹道：“你想要我离开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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