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
司空摘星看着酒良久，随后将酒收了起来，道：“我在想，或许某天我会喝了它。”
“随你。”陈凡挑眉。
司空摘星深吸了口气道：“其实我来北海之前，曾经想了很多，也考虑了很多，只是那些内容里面，却并不包含今天的谈话。”
陈凡皱眉：“为什么？”
司空摘星沉默了片刻后道：“你保护了明媚，在面对三名真仙的情况下，毫不犹豫的出手了，这让我觉得你这个人不坏。”
陈凡笑了：“我以为你会赞赏我。”
“这就是赞赏。”司空摘星看着陈凡道：“而且，我也因此改变了自己的一些想法。”
陈凡扭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自嘲地笑了笑：“其实我年轻的时候，比你还要自负，这毛病一直也没改，尤其是当了观主之后，走到哪里，我都能够遇到很多的跟屁虫。”
陈凡笑了：“我以为你会很喜欢他们。”
“他们跟随的是玉虚观主，而不是我。”司空摘星笑道：“假如我将玉虚观主传给青云，当他出现的时候，也会众人簇拥。”
陈凡道：“我不明白，你对我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你应该清楚，我对玉虚观不感兴趣。”
司空摘星笑了：“别做梦了，下一届的玉虚观主，我已经决定好了人选。”
陈凡微微诧异：“青云吗？说实话，他除了有点贪财，和穷怕了之外，我觉得他比皓月强很多。”
司空摘星沉默了良久之后，他扭过头，静静地看着陈凡道：“青云三岁拜入我的门下，我是看着他长大的，我很清楚，无论是从性情上，还是能力上，他都要比皓月出色。”
“所以此前，我最满意的打算是，皓月来做观主，而青云来做我的女婿。”
陈凡笑了：“他曾经想和我决斗。”
司空摘星笑了笑：“他其实很强的，也有自己的小算计，他知道皓月的虚荣心强，所以大多数的时候，他都会压制自己的实力，让人觉得皓月与他的差距并不是很大。”
“我以为你不知道这些。”陈凡道。
司空摘星笑了：“我对自己看人是很有自信的，很早前，我就知道，你将来的成就无可限量，所以我把你推到了皓月的对立面，我希望你能够成为激励他奋发图强的动力。”
“你现在旧事从提，只有两个可能，一种可能是你想解释一下，缓解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我的态度和做法，你请应该清楚这没有必要。”陈凡挑眉道：“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我的强大已经令他崩溃了。”
司空摘星沉默了片刻道：“这世间最令人讨厌的就是你什么都懂，而且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对的。”
陈凡无奈地看着司空摘星道：“这时间最可悲的，就是正确的答案放在自己的面前，却不愿意相信。”
司空摘星沉默了良久，随后他深呼吸，看着冰封的湖面道：“来北海前，我制定了几套的计划，帮明媚巩固她的地位，帮她获得她该获得的一切，甚至有那么个片刻，我甚至想过，要将你身边的其他女人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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