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乌鸦叫着。
青木慢悠悠地站起来:“要不要一起吃个饭?楼下老板娘凶归凶,手艺还是很好的。”
乌鸦附和着:“酱肘子,酱肘子,如花的酱肘子!”
马福庆的脸色苍白,连忙摆手:“不了,不了,不耽误大师吃饭,我先回去了。”
着摸出一个红包袋,轻轻放到茶几上。
青木:“无功不受禄呢。”
马福庆止不住地心慌,站起来往外走:“不用了不用了,可能是我搞错了,我回去了。”
“那这个我可不能收。”青木指着红包。
马福庆:“无事不登门,登门不空手。我知道规矩,我知道的。”
他这时候已经到了门口,慌慌张张地走了出去。
胡杏放下杂志,走到窗口,看见马福庆出了酒吧的门,脚步虚浮地拐进了旁边的弄堂。
“他好像很怕你。”胡杏。
“他不是怕我,他怕煤老板。”青木。
胡杏看了一眼乌鸦,除了呆萌,没看出什么来,以为青木只是敷衍之词,又想起青木在刑侦队里的表现和自己路上的经历,就问:“他刚才是不是做梦了?”
青木点点头。
胡杏又问:“那你看到什么了?”
“一个没有头的女人。”青木。
“你真的能控制别人的梦?”胡杏有几分兴奋,又有几分颤栗。
“每个人的梦都是独一无二的,我怎么可能控制?”青木,“梦是一个独立王国,你的梦就是你的世界,这个世界的规则由你自己制定,别人无法左右。你是你自己梦中的王者,我顶多做一个旁观者而已。”
胡杏似懂非懂:“如果人是自己梦里的王者,那为什么会做噩梦?为什么不让自己一直做美梦?”
“因为你做梦的时候,你的意识并不清醒。你的潜意识决定了你的梦境,所有的梦都是你的潜意识构筑起来的,而梦境的材料就是你的记忆。当你的意识休眠的时候,你的潜意识才会走向前台,去肆无忌惮地使用你的记忆原料。”
“如果梦的材料是记忆,那为什么梦里会出现从未见过的西?”胡杏反驳道。
“不,梦里永远不会出现超出你见识的西。你可以仔细想一想,梦里有没有出现过你从没见过的西?只不过你把见过的许多西进行了组合,就像电影里的外星人,长得再怪异,也还是人类认知中的西。”
青木手中的烟已经烧到了烟蒂,但他没有掐灭。
“外星人绝不会是人们想象中的样子。也许,他们根就没有样子。”
青木的眼神变得迷离而深邃,就像那些识渊博却又幼稚得可笑的科家一样。
这时候,胡杏终于相信,青木和梅以求教授是有私交的,因为那种眼神证明他们同一类人。
她不想在这种玄奥得让人头疼的问题上纠缠,就把话题扯回到现实上来。
“照你这么,那个没头的女人应该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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