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到他脸上,砸得他脑子一懵,差点昏倒。
“王爷,这个面具怎么了?”
“你的人在面具上下毒,害阿笛毁容。”
他低沉着声音斥责张盎。
“下官该死!求王爷恕罪!那个小子干的坏事事先也没有通知在下,冒冒失失,求王爷给我个机会!”
张盎与老道勾结,老道为其炼丹,他给老道提供庇护,孰料老道死后,两个养子趁机报复崔兰溪和阿笛,张盎不知用何种手段与崔兰溪达成和解,崔兰溪帮他掩盖害死三百个人的真相。
“快把解药给我,否则我让你赔她一张脸,对了,你的小女儿是叫张云巧对罢?”
崔兰溪冷言。
“解药有的有的,老道的东西还在下官那处,这就去找出来。”
张盎急急忙忙命人去库房把老道的东西翻出来,找出一瓶药丸,崔兰溪得了药丸,打开来嗅了嗅:“这个确定是解药?”
“上头写了,追风散的解药。老道先前有和下官提过这种毒,用了之后会让人身上起疹子,发疼发痒,王爷放心,若不是解药,下官用自己的脸来赔。”
崔兰溪拿着解药来到厢房,阿笛趴在桌上发呆,他把解药递去:“先吃一粒,看看效果如何。”
“这是哪里来的?”
“老道的东西里搜出来的。”
“公子真的不打算处置张大人了?他害死了那么多的人,可不是一个好官。”
阿笛问他。
他说:“本王自有打算,你无需担心。”
阿笛对政事不懂,不好一直问他,毕竟他才是王爷,自己不过是个下人。
吃下药丸,脸上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看了半日,问:“有何不舒服么?”
她摇摇头。
他拿手指抚触她的脸,心疼道:“一切皆因我而起,害你受苦了。”
“公子说的什么话,若你戴了面具,中毒的就是你,我会更难受。”
他只戴了一下,以为阿笛喜欢,便丢给了她,想起来,他心底仍旧有愧。
阿笛的脸一时半会好不了,也不见更严重,嘻嘻哈哈,便推着他上车回府。
曹家班的大戏也没看上,净遭遇了些龌龊之事,好心情荡然无存。
到了家,阿笛精神气不太好,中毒后总感觉脑子发热,晕晕沉沉,她回屋躺下,崔兰溪命阿贵:“快去烧壶热茶,再下碗面。”
阿贵哥俩上厨房忙活,端了茶到北屋去,崔兰溪亲自给阿笛喂水,她不舒服时也是笑着的,全然不把中毒当一回事。
“阿笛,这个毒要几日才能解,你别急,好好养着。”
他说。
“公子,我不急,倒是劳累了你们,这几日你们要多帮忙做些家务。”
她喝了盏茶,笑着又躺下,崔兰溪在旁坐着,她偶尔会偷瞄他一眼,发现他有心事,总是出神。
心底对张盎的事情非常好奇,又不好继续问,她憋着不讲,公子也不提。
不过从这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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