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了?”
她掀开被褥坐直身子,笑眯眯地对他说:“晌午就不疼不冷了,浑身舒服多了,婆婆的药管用。”
他也跟着笑起来,目光移到她屁股底下去,神色变幻,不可思议道:“床单上怎么有血。”
“哎?”
阿笛赶紧挪开屁股,一看自己素净的床单上一团鲜红的血,特别扎眼睛。
“这个是..............”崔兰溪没见过这种事,紧张起来。
她浑身僵硬,羞红了脸,伸手把他推开:“你不准看。”
“为何不让本王看?”
他不解,非要挪动轮椅,再靠近一点,看清楚血的来源,眼睛溜到她的臀部,她故意往里边侧过去,挡住他的视线。
“公子,你不要再看了!”
阿笛低声地抗议。
“你受伤了?怎么流血了?”
他问。
“我...........我.............”
她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公子不近女色,不曾娶妻纳妾,对女儿家的事情自然不懂,阿笛怎么暗示都无用,把他推出去他还倔强地要回来,这会恼羞成怒,捂着脸哭出来。
崔兰溪摸着脑袋,看着她不敢说话,老妪从外进来,手上端着一碗红枣汤,见床上的血,笑颜如花:“小公子终于好了。”
他摸不着头脑,老妪从他面前走过去,拿来一件外袍给阿笛披上,对他说:“王爷,这是来月事了,你得先回避回避。”
月事来了是这样的?
他又看了一眼床单上的血,眼中的不解变成了了然,说:“阿笛为何要哭?以前我骂她她都不哭的,来了月事为何要哭?明明就是好事啊。”
老妪说:“女儿家羞于启齿的事情被你看见了,当然得哭,王爷,按道理来讲,哪家女儿被男人看见这种事情,男人是要娶回家去的,你杵在这里,她还得哭下去。”
崔兰溪转头出去候着,脑海里回想起老妪的话,她好像话里有话。
公子出去,阿笛才松开手,脸上一点泪意也没有,浅色的眸子里有一些怒气,鼓起来比铜铃还大。
“傻丫头,还装哭。”
婆婆取笑她。
“我不哭,公子就不出去。”
阿笛说。
“你觉得被他看见了也没什么。”
“才不是呢,当然要紧了,被男人看见这种丢人的事情,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起身换了脏衣,收拾了床铺,一堆东西丢在角落,晚上才好意思拿出去洗。
“丫头,喝了这碗红枣汤,热乎乎的,肚子里也会舒服起来。”
婆婆把碗朝她递去,她嗅了一口,觉得腹中饥饿,咕噜咕噜作响:“我饿了,想吃米饭。”
“一来月事最容易饿了,你想吃些什么,婆婆给你做。”
老妪笑着问她。
她托起腮帮子,轻轻松松报出好几个菜名:“红烧肘子、板栗鸡、烧老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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