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的鼻梁指向青蓝色的夜空,绵密的雨水从天而降,扑向他的脸颊,他淡淡地说:“一寸相思一寸灰........”
“嗯?”
她不解道。
“本王心中,相思已成灰了。”
他道。
她的思念是凄苦的,他的思念却已成灰了。
她领悟过来,心口甜甜的,轻声笑起。
“公子,夜里风寒,咱们还是早些进屋去罢。”
她推起轮椅进里屋,回身锁上门,桌上的两张对联,几张喜字赫然在目,如血的红色吸引了她的目光,崔兰溪进她屋里:“今夜先睡这边,新床得等咱们成亲再睡。”
她跟着进去,伸手为公子解衣,他从怀中掏出香包,递给她看:“知道当初为何让你绣大雁么?”
“嗯,不是说大雁象征着自由么?”
她问。
“哈,傻瓜,象征自由的还有很多,比如狼、鱼、马儿,我为何独独让你绣大雁,你当真没想过?”
他问。
“啊,我真的没想那么多。”
香包绣得着实不好看,歪七扭八,大雁也不像大雁,像苍蝇。
“定亲之时,有六礼,其中一礼,就包括了大雁,大雁一生只有一个伴侣,至死不渝,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爱.........就好像是,我这么喜欢你一样,一辈子都不会变的。”
他褪下了外衣,只穿着里衣,拉着她坐下。
她恍然大悟,捏着香包,自己被他戏耍,还恍然不知,只能拿手轻拍一下他的头:“公子骗我绣这个,怪不得让张家小姐气个半死。”
他倒是感谢她纯真无邪,没有识破自己的诡计,低笑着拥过她,凑到脖颈边吸允着香气,顿时浑身燥热,某个地方不自觉地昂起了头。
他低着头瞥见怂起的衣裳,努力把那股热气憋回去,闷闷地说:“不早了,咱们睡罢。”
“嗯。”
她褪了外衣,与他一并躺下。
他在床上对她讲,六礼都准备齐了,明日送到张府去,另外,还有其他的礼物,其中包括王府的房契地契,所有金银,是单独给她的,她带去张府,后日要一并带回来,以后没有她的同意,谁也不能动那些东西。
她明白,公子给她留了许多钱财傍身,后半辈子自己不愁吃喝,这也像是他安排给她的退路,万一他失败了,她还可以带着钱财远走高飞。
房中已经熄灯,四下静谧,阿笛如一只小动物,往他身上拱,拱进了他的怀抱,他搂着人,问:“怎么了?”
“你不要死,实在不行,就戴着面具一起走罢,金银地契都是身外之物,阿笛不要也罢。”
“傻丫头,戴着面具怎么生活呢,迟早也会被人发现的。”
“咱们乘船出海,去海上小岛过日子,听说有个瀛洲岛,不属于咱们国家,那里也不错。”
他听着听着,“噗嗤”笑了一声,道:“傻丫头,不要怕,咱们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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