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有把沈念瑜放在眼里,过了这么久,更不会乱吃飞醋。
阮亭勾了勾唇,反问道“那不成玉棠姐姐是醋了?”
“没有呀!”甄玉棠两颊露出笑,“不过我好奇的是,在当时的情况下,沈念瑜的爹爹是府学的夫子,她才情又出众,是合适成亲的人选,远比我要合适的多。你不会后悔吗?”
阮亭戏谑的道“我是个肤浅的人,不看重才情家世。”
肤浅的人?阮亭这是夸她长得好看呢,至于话里的另一层意思,被甄玉棠无视了。
她笑吟吟的道“阮亭,你不行啊!堂堂大晋朝的状元郎,竟然是个肤浅的郎君,那些爱慕你的姑娘知道的话,估摸着心都要碎一地了。”
阮亭慵懒的出了声,“那让我摸一摸玉棠姐姐的心碎了没有?”
“你…”,甄玉棠被阮亭这番厚颜无耻的话给惊到了,大庭广众下,阮亭这是在调戏她呢。
她两颊红扑扑的,“你不要脸!”
“这就不要脸了?等晚上的时候……”
阮亭话还没说完,甄玉棠赶紧踮脚捂着他的嘴,瞪圆了眸子,“不许说!”
阮亭顺势亲了亲她的手心,而后道“好,我不说。”
“当时,我曾短暂考虑过是否答应沈夫子的撮合。然她出身好有才情又如何,她不是你,我不需要这些,也不后悔。”
阮亭神色认真起来,“除了功名,其他的事情我都不在意。主动求娶你,看起来是在我的规划之外,可仔细想一想,正是因为你是我内心深处想要的那个人,才会脱离了我的规划。”
阮亭的这番情话,其实称不上是甜言蜜语,十分现实,也有些扎心,甄玉棠并不是他的第一选择。
不过甄玉棠倒不觉得不高兴,阮亭本就不是儿女情长之人,他有野心和抱负,情爱对于他来说,不是必需品。
“我知道啦。”甄玉棠盈盈一笑,“我就是见到了沈念瑜,故意打趣你呢,我知道你与沈念瑜没有关系。”
*
第二日,得知阮亭在苏州府,府学的夫子举办一个宴席,邀请了阮亭与甄玉棠,还邀请了阮亭的同窗,地点就在府学。
自打府学出了阮亭这么一个状元郎,地位一下子提升了,不少其他地方的学子跑到这里求学。
阮亭不是忘本之人,哪怕他比在场所有人官职要高,没摆一点架子,他举起酒盏,敬酒道“学生有此造化,多谢诸位夫子辛勤教导。”
待饮下酒,他继续道“学生家境贫寒,深知求学不易。在翰林院待了两年时间,学生攒下一些积蓄,加之之前圣上的一些赏赐,学生拿出一千两白银赠给府学,用于奖励贫寒又刻苦的学子。学生另外在城郊买下八十亩地,也赠给府学,每年的收成同样用于奖励贫寒学子。”
府学的夫子吃惊之余,自是十分满意,“多少男子煊赫后就翻脸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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