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
虽说公主未好好学过字,可再怎样也该识得些个才对,还好他们早已出整好了六题呈了上去,不然,必会耽误明日会试。
国政之事,怎能儿戏。陛下,到底是怎的考虑公主的?
并未看到太傅和右相神色的凤云浅,只是将案前堆着的书籍全部翻看了一遍,用时半个时辰,后便提笔蘸墨于宣纸。
众臣本以为凤云浅会胆怯紧张渐渐恼火什么的,结果看到她面色淡然执笔不茫,不禁,叫众臣眼里闪过奇异和不可思议。
公主痴傻九年,此前也入过公子殿些时日,只是一傻多年,肯定什么都忘了。他们都瞧见了,将才,公主翻书翻那么快,肯定是不识得字才那般。可这提笔蘸墨要写字的架势,是在画画还是故作镇定?
这般之人,何止是配不上尚国令,简直就是侮辱开国皇后。
想着,众臣也只是在心里想着。
赐尚国令给公主的是陛下,要是那般说了,他们脑袋还要?
凤云浅是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遂,只逸然落笔。
三炷香后,她将笔搁下,便展着宣纸起身走到了右相案前,“本宫已出好六题,丞相大人过目,若有不足,尚可改。”
听着凤云浅的话,杨洪举眉眼间都是不敢置信的接过了她手里的宣纸。
这般快?还是她胡乱照摘?
其他人闻之凤云浅言语,纷纷侧目去看杨洪举脸色。
怎么可能这么快?难道不是在画画?
众人刚想着,就见杨洪举眉心渐渐紧蹙,容色严肃更甚,精明的眸子闪着复杂的光。
她所出之题苛刻而又句句让人心生赞叹,问答之意已注明。她案上的墨义,帖经,杂文里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释句,不保持头脑的冷静,还真会觉得不明所以。
还有这字,如此行云流水,带着睥睨般的气势,当真是她所写?
而且,她确定这些她能答出来?
太傅不少在他跟前说皇子和公主还有官僚公子,想尽了办法作弊逃学以身份压人做事什么的。
公主若是早先知道了纪追的事,或者买通了这里的人早做准备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刚才也没人看着她写。
想着,杨洪举便问道:“公主最后一题是答原句,和原句下下句,敢问公主原句和下下句是?”
她若答不上,那就真如他所猜。
听着杨洪举的话,众臣对于他眼里闪过满意之色表示惊愕。能让严肃苛刻的丞相表示满意?不会吧?!
见杨洪举问,凤云浅便道:“原句是,在上位,不凌下。在下位,不援上。正己而不求于人则无怨。上不怨天,下不尤人。而原句下下句是,射有似乎君子,失诸正鹄,反求诸其身。”
她不疾不徐说着,无一丝犹疑为难思虑之色,看得杨洪举蹙眉又道:“公主可再说一次释句。”
见杨洪举眼神渐渐不置信一般,凤云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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