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扯自己照顾的小仙女。他捡她回来的时候明明都想好了,是为了对她好的。
如果注定绝路,陆卓第一次怕被人笑话,他想对这个他背回家的小娘子说,他不是这样的。
在这一刻,陆卓陡然升起巨大的羞赧和注定永远不为人知的委屈。所以用以掩饰的东西,在巨大的羞赧之下,剥落干净,只剩下满腹委屈。
陆卓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但不该是这样的,他跟他的女娃娃之间第一面不该是这样的。
许温看着他一下子失了全部色彩的眼睛,他眼中最后一丝光亮突然就熄了。
她突然想起了舅舅家那只比特犬,平时凶得很,可有时候对着她,偏偏会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子,让她怀疑这只比特犬是不是被温顺的贵宾犬给穿了。
结果狗没被穿,她穿了。
她认命地叹了口气。
终于开口了:
“他说得没错,救命之恩唯有以身相报,所以我就是他们的妻主。”说到这里她转头看向抓人的娘子,“这位娘子,这样可以吗?”
许温的语气温和,声音清冷,内容惊倒一院子的人。
那个五大三粗的娘子摸不清许温的底细,本来收了人的钱今天是务必要带走陆家老大的,现在却不敢了,人娘子都说是妻主了,那就是妻主啊。
大周,女人是不能轻易侮辱打杀的,打杀个把男人给官差买碟花生米提瓶白酒就过去了,但是伤了女人的人命,是必须要去衙门过堂的。
没个正经理由,就是对方再穷,她郑老三也不太敢。更别说看对方这个样子,说不好就是个读书人。那读书人,她郑老三再横也惹不起。
“得有文书。”
许温笑,“那我们就补文书。”
郑老三好汉不吃眼前亏,拱了拱手带着人走了,很快院子里的人都走了。
只剩下目瞪口呆的西里村人。
好家伙,陆卓不仅嫁出去了,还嫁了这么一位光风霁月的小娘子。
真是好家伙啊。
这就是读书人常说的那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众人再次安静如一片呆鹅。
直到呆鹅中有人清了清嗓子,开口说话。
众呆鹅都看向第一只清醒过来有话要说的鹅。
听完他的话,再次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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