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可悲的是,放眼宗室竟没一个拿得出手的皇子,整个大秦天下就这么落在了太子的头上,还有西北柔然依旧虎视眈眈地,想要入主中原,称霸天下呢!
太子幽幽地透过奏折小山望了他一眼,干脆放下了笔,站起身走到了沈凭舟的身边。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酒壶,凶狠地吞了一口烈酒。
“这么说,你觉得越家那个三姑娘,跟她爹娘不是一路人?”
瘫在椅子上的沈凭舟耸了耸肩,仰头望着太子,“你觉得这世上能骗过我的人有多少。”
太子想了想,恳切地回答,“百之一二。”
“这不就结了!”沈凭舟一把从太子手里夺回酒壶,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我承认越家没一个好东西,但越西辞……她甚至都不会骑马。把这样一个人送进京城,对他们能有什么作用?”
“说不定人家是装的呢?又说不定人干脆就是送一个不会骑马的!”太子古怪地瞅他一眼,“阿舟,你可别湿了鞋啊。”
沈凭舟微微一怔。
将已经空了的酒壶“啪”地一声磕在茶几上,揉了揉脑袋。
他自负看人从不会错,从三公到九卿,从越丞相到越大公子,都没出过差错。可偏偏在越西辞这叫太子刺了一句“别湿鞋”。
从东宫出来的路上三步一人,五步一岗。人人披甲持枪,严阵以待,守卫着大秦未来的主人。
沈凭舟跨坐在大黑身上微扬着头,看着漫天的繁星和高挂树梢的明月。
月光洒下来,洒在大黑马蹄下青石板的缝隙间,然后被大黑坚硬的铁掌一一踩碎。
沈凭舟倏地沉沉地喘了一声。
大黑身高体壮,稳稳地驮着他往安西王府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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