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隽站在驿站厢房的窗前,他看着院中的曾天大树,手负在身后,静默沉思。
距离卫卿离开远安已经好几天了,按道理说,皇上已经收到他的密信。
可是晏城那边,并无动静。
就连卫卿也并未捎来任何消息。
难道途中出了岔子?
陆隽眉头微微皱起,就在这时,四喜急匆匆的跑进来禀告,说梁王府上的那个嬷嬷被杀了。
“怎会出差错?”
陆隽冷冽的眸色盯着四喜,他从未如此对四喜说过话。
四喜不狡辩,他如实禀告,昨晚那嬷嬷呼吸不过来,便寻大夫上门诊治。
大夫诊治之后,说并无大碍,开了几幅草药,便离去。
“药可有查过?大夫背景可有调查?”陆隽已经上了停在驿站门口的马车,四喜边赶车,边禀告陆隽,大夫和药皆查过,并无任何问题。
四喜将嬷嬷的居所盯得紧,他保证一只苍蝇都没放过,他也纳闷,这嬷嬷怎就死了呢?
很快,陆隽便到了嬷嬷的居所。
他查看一番,发现嬷嬷死前并无挣扎的迹象。
陆隽如鹰一样敏锐的眸子扫射屋内,最终视线落在矮桌上的脉枕上。
四喜跟在陆隽身后,小声道,“这医女可真够粗心的,昨晚返回来拿针灸包,又将脉枕忘记拿了。”
陆隽琢磨一会,四喜顺手拿起脉枕,挑帘和陆隽一道退到院子里。
突然,一个不明物朝陆隽飞来,四喜敏锐的挡在陆隽面前,哐当一声,不明物被击落在地。
“保护大人。”四喜吩咐守在院子里的衙役,他抬脚追出院子,结果被陆隽叫回来。
陆隽让四喜带他去大夫的住处。
大夫和医女战战兢兢的守在门口,四喜将脉枕还给医女,说昨晚怎忘记带走。
医女跪地,大喊大人饶命,说这脉枕不是她的。
大夫替医女作证,并打开药箱,将里面的脉枕取出来给陆隽看。
陆隽将脉枕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将脉枕还给大夫,一言不发的走出去。
回到驿站,陆隽坐在灯下,他从袖子里掏出白□□他飞来的不明物。
不明物里包裹着一封信。
陆隽盯着信上俊秀的字迹,久久未说一话。
嬷嬷是梁王案唯一的知情人,如今死了,若是让三皇子抓住把柄,少爷可是又要吃不了兜着走。
四喜懊悔,他怎就放心让那医女独自进去呢。要是他们早早离开远安,也不会有这档子事发生。
其实早在三日前,四喜就建议陆隽将嬷嬷一起送回晏城。
可是陆隽迟迟未动身,四喜也不知道陆隽为何迟迟不走。
四喜将一碗绿豆汤放在陆隽面前,陆隽从大夫居所回来之后,就一直没说话
白日陆隽不让四喜去追那刺客,他忍不住问,“少爷,为何不让我去追?”
陆隽没回答,他将信又重新收回袖子里,然后让四喜去查查,从远安回晏城途中易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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